我在外面实在看不下去了,以娘的武功翻手就能拍死这个老肥猪,现在却任由这个家伙调戏,侮辱,真是看不懂。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闺房乐趣?老肥猪粗鄙不堪,满口脏话,娘却任由他施为,看她样子还乐在其中。不过想想也是,当初我对沈如壁母女,也不是粗言语鄙,脏话连篇,我自不待言,那对母女也不是乐在其中?女人真是贱,越漂亮的女人,越是如此,平常她们仗着出色的外貌,高高在上,集万千宠爱于一身,众人呵护都来不及,哪受过如此侮辱虐待?而角色的变换,让这些女人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刺激,因此在内心深处有一种变态的快感。难怪有人说,越是一本正经的女人,越是闷骚。 我娘被老肥猪肏弄得很舒服,情欲也燃烧到极点,但老肥猪显然年纪大了,耸动开始缓了起来。娘并不满足,她翻身骑坐老肥猪身上,双手撑住他的胸口,胯部用力,用骚穴上下套弄着老鸡巴。她满脸皆是酥醉的神情,秀口微张,发出骚媚入骨的娇吟声。随着剧烈地交合,她的雪白硕乳,上下左右,猛力地晃动,如波浪般荡漾着。娘抓老肥猪的双手,放在她的硕乳上,口中浪荡地娇呼道:「爷~,摸奴的大奶儿,好胀啊。」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老肥猪正为刚才的问题斗气,见娘要他摸奶子,也不回应,只是生气地扇打了两下,同时凶起脸来骂道:「骚婊子,敢看不起老子的大鸡巴,操你妈的,信不信老子叫一堆汉子,捅烂你的臭骚屄。」 娘娇嗔地白了他一眼,然后趴到他肥胖的身体上,用丁香小舌开始舔砥他黑色的乳头。香舌的软滑,加上钻石舌钉的冰凉触感,让老肥猪爽得哼唧直叫。 小舌头在乳头舔弄一阵子后,缓缓地向上游走,经过锁骨,脖子,又到耳朵,最后狠狠地印在老肥猪的大嘴上。两人颈项交缠,热烈地湿吻起来,娘不断摆动着臻首,连舌头多伸进老肥猪的嘴里。两人如野兽一般,疯狂地索取着,不断吞咽着对方的口水。看着娘疯狂的样子,就像一个饥渴至极的荡妇。两人吻了一刻钟才停了下来,娘抬起身子,又开始用骚穴套弄老鸡巴。 老肥猪爽得「奥…奥…奥……」直叫,他一只手抓住正在荡漾的硕乳,用手指玩弄着坚硬的乳头,还不时地拽拉乳环,而另一手,探到娘的胯下,用手指大力揉捏那勃起的阴蒂,就连阴环也要拉扯几下。 在老肥猪两路奇兵袭击下,娘激动地浑身颤抖,舒爽又带有一丝疼痛的刺激感,瞬间让神经麻木起来。只见她凸凹有致的魔鬼身体,向后弯成弧形,素手撑到老肥猪的腿上,飘扬着的秀发向后垂落,精致无暇的俏脸抬望天空,整个人崩成弓形。那对兴奋勃起的雄伟山峰,向前凸出,让老肥猪更加容易掌握。 「啊啊啊……奥奥奥……爷~你好厉害,玩死奴家了,嗯嗯嗯……用力,奴家爱死爷了。」 甜腻娇媚的叫床声,引得老肥猪更加冲动,他动作也愈发大了起来,抓奶摸屄,无所不用其极,同时嘴上也不轻饶,旦见他叫嚣道:「叫你看不起老子,操你妈逼,回答老子,你是不是一个被千人骑,万人胯的烂婊子?」 娘摇摇头,丽眼失神地望着天空,而她的两条大白腿则开始抖动起来,随即纤腰一挺,大声浪叫起来。 「啊~去了,去了……啊……」 紧接着雪白身体一阵颤抖,一股强劲的水流击打在老肥猪的鸡巴上,差点把它冲出骚穴。温热的淫水冲击着龟头,再沿着棒身,流出来,打湿了两人的胯部。老肥猪差点没忍住就要射了出来,他连忙咬住自己的舌头,让疼痛抵消这份销魂的舒爽。沉静了片刻,等射意渐消,老肥猪才缓了一口气。在十几年来,无比相思的天仙美女前,可不想随便了事,他还要征服这阅人无数的风尘娇娘,因此在洞房之前就吃了不少花重金购入的壮阳药。 老肥猪搂紧泄身后的娘亲,开始不断温存。等过了一炷香后,他才抽出沾满淫液的老鸡巴,凑到娘面前,嘴中叫道:「骚货,帮老子啯几口,粘粘的,怪不舒服。」 娘挣扎着跪坐起来,对着老鸡巴闻了一下,一股作呕的味道,传了过来。娘皱着眉头,拍了他肥腿一下,嗔怪道:「难闻死了,去洗一下,否则别想让我给你舔。」 老肥猪闻听后,肥脸瞬间变色,他瞪着小眼珠骂道:「操你妈的臭婊子,老子没让你喝尿,舔屁眼,就很给你面子了,别给脸不要脸,妈的,老子鸡巴上全是你的骚水,你不舔谁舔,操。」 娘冷眼瞧了一下,站了起来,也不理老肥猪,就裹着被子躺到床上,口中调侃道:「老东西,老娘累了,想要休息,你自己找相好给你舔吧。」 「操,反了你的,臭娘们,看来你是不懂咱张家老祖宗定下的家法了。」老肥猪板着脸,怒诉道。 「哈哈~老东西,你就一个暴发户,还拿老祖宗说事?」娘不由得失笑起来。 「敢问张爷,您的老祖宗识几个大字,这」家法「两个字会不会写?」 听到甜腻无比的调笑声,老肥猪的鸡巴激动得连连颤抖,他恨不得立即扑上去,把老鸡巴捅进那发出甜腻嗓音的小嘴里。可是又不敢,犹犹豫豫地,进退不前,如热锅上的蚂蚁。 在他身后的衣柜里,缝隙开得越来越大,从里面露出一张猥琐肥脸。这张脸的主人不住地在叹气,似对自家老爹的夫纲不振而叹息。 我一眼就知道是张昭远这小子,刚才他还在撸鸡巴来着,还没等射出来,这边就已结束了。他的神情似乎有些遗憾,同时更想着,他老爹能够继续和他自小就迷恋的后娘再次操逼,或许还有机会沾点便宜。 刚才后娘光着身子,那前凸后翘,雪白媚熟的身子,真是晃瞎了他的眼。他从来就没见过如此迷人的美肉,脸蛋精致,美若天仙,高贵圣洁,又有些骚浪,酥胸雄伟,鼓鼓的,像个大山包,蜂腰纤细,堪可一握。再往下,则奇峰突起,从细变大,连接之妙,令人称奇,硕大雪白的肥臀,弹性十足,笔直挺立的大长腿,浑圆有力。这具魔鬼般的仙姿玉体,初看上去神圣迷人,等戴上那些饰品,则又变得淫靡骚浪,就好像仙子堕红尘,本应高高在上,然则突然坠入风尘,变得那样淫乱不堪,可以让任何丑陋不堪去淫玩。 张昭远知道他们张家是有家法的,而这些家规是他老爹咕弄出来的,非是那些大字不识一个老祖宗定的,总共加起来有几十条。见自家老爹不断踱步,酬酢不前,他恨不得以身代替,直接就扑到那风骚入骨,暗藏春香的后娘身上,用粗鸡巴捅到她的小嘴里,然后训示张家的家规。他要让这骚浪美人知道,张家男人的霸道和家规的严肃。 他老爹张进财和他想法又怎会不一样呢?只是摄于美人的威势,不敢动作罢了,但家规还可以讲出来的嘛。 老肥猪正了正颜色,认真严肃的说道:「贱妇,你听好了。张家祖训家法,大小六十四条,其中女训五条,老爷我就先讲这五条。第一,府中以家主为尊,继子为次,主母再下之,妾为低。第二,妻妾侍候家主,当先要沐浴更衣,再次要全身心伺候,不得抗拒家主任何所求。第三,妻妾见家主,当要跪拜磕头,以示礼敬。第四,妻妾要为家主生育后代,延续子嗣。第五,家主接待贵客,妻妾皆要听从家主之令,以肉身侍奉贵客。」此五条旦要违反一条,则以鞭刑惩罚之。汝可听明白。 娘哼了一声,冷笑道:「张进财,你就是个老王八。你的狗屁家法,前四条,倒还能理解,那第五条又作何解释?让自家妻妾去陪别的男人睡觉,亏你想得出来。」 老肥猪板着脸,一本正经地说道:「祖宗之法就是如此,爷也是没法,只得遵从。再说世家贵族,令自家妻妾陪伴贵客,本是常事。况且当今圣上,有金玉在前,我等草民当膜拜之。」 听老肥猪所言,娘吃了一惊,似乎想到一件事,不由得疑惑道:「你这老鬼,胡扯什么呢?自己想法龌龊,还赖到当今圣上。」 老肥猪哼唧一声,信心满满地道:「你别不信,还真有此事,老爷我就亲历过。」 「你胡扯呢,如果皇帝弄出这种事,那不是要天下大乱了?」 老肥猪嘿嘿淫笑起来,一脸猥琐的样子,他神秘兮兮地说道:「小骚货,我知道内情,但此言就过我两者耳,不可外传,知道吗?」 「嗯,妾身晓得,不说呐,你快讲。」 「嘿嘿,说到晋国皇帝,每一代都很奇葩,太祖皇帝爱戏子,曾封戏子为皇后,太宗皇帝爱人妻,引得大臣贵族进献自己的娇妻,烈宗皇帝有龙阳之好,宫中俊美少年多过嫔妃,先帝恋母,与太后及奶娘苟且,当今陛下嘛,则更奇葩……他……」 说到此处,老肥猪顿了顿,停下来不讲了,他舔着脸盯着娘美若天仙的脸庞,不知道在想什么坏心思? 娘嗔怪地白了他一眼,嗲声道:「你这老东西又作怪,怎么不说了?」 老肥猪淫笑起来,这一笑满脸肥肉堆在一起,说不出来的猥琐淫贱。 「小婊子,爷为何要对你说这些,你对爷爱答不理的,伤透了爷的心。」 娘怎不知道他的心思,由于要证实一件事,也只得放低身段,满足老肥猪的龌龊想法。 「爷,奴家只是有些疲劳,等休息片刻,自然遵照家法来伺候你。刚才爷又凶又狠,把奴家弄得下面疼死了。」 老肥猪眯着眼,并不满意她的回答,于是故意问道:「下面是哪个地方?爷用什么东西把你弄疼了?」 「爷用阳具把奴家阴道弄疼了。」 老肥猪摇摇头,骂道:「你这臭婊子真矫情,爷是粗人,听不懂这文绉绉的话,重来。」 娘羞红着脸,有些恼怒,但有求于人,也不好发作。 「奴家也不知爷喜欢听什么?」 老肥猪瞪着眼,显然很生气,他怒喝道:「操你妈逼,臭婊子,千人骑万人胯的贱货,讲句骚话有那么难吗?妈的,你不懂,爷教你,阳具又名大鸡吧,大肉棒,阴道又名骚屄,浪穴。真他妈的矫情,还故意跟老子装清纯,谁不知道你是个骚货?」 娘知道老肥猪非要羞辱自己一番,如果不让他满意,那肯定别想知道答案。其实这些骚话,她说过很多次,跟她上床的男人,每一个都喜欢听。平常只有低贱妓女才讲得出口,但这些女人大多数是从妓多年,已然年老色衰,只是从别处下功夫,来吸引恩客。但这些骚话从她口中讲出,则又不同,试想从一个美若天仙的佳人口中吐出,只有低贱妓女才能说得出口的淫词浪语,又是何等的刺激?男人想法总是如此的变态龌龊,每次从她娇艳的小口中吐出,「大鸡巴,大肉棒,骚屄,浪穴……」等淫词浪语时,男人们总要兴奋无比,甚至连阳具多变得更加坚挺。而老肥猪只是其中一员,甚至更过分。 想了想,也不吊老肥猪的胃口,于是她羞地红着脸,轻声说道:「爷,你好坏啊,就知道羞辱贱妾,真是怕了你。」 「哼,贱货,别废话,说于爷听,爷用什么操疼了你哪个地方?」 躲在衣柜里的张昭远,兴奋得手多抖起来,他暗自赞叹,「姜还是老的辣」。 我见这对父子一副猥琐变态的模样,真恨不得冲进去打肿他们的肥脸。 我心中想着,在静默的地方,耳畔突然传来甜腻娇嗲的嗓音,「爷用鸡巴把奴家骚屄操疼了。」 真他妈的骚浪,就如妓女讨好嫖客那样,说出让恩客满意的淫词浪语。「骚浪,低贱,不知廉耻,荡妇,婊子……」这些词都可以形容讲出此言的女子。 但老肥猪仍不满意,他摇头挖苦道:「这些还不足以形容,首先爷的鸡巴很大,其次你的骚屄是臭的,最后声音太小,爷听不清楚。」他不断用淫词侮辱着娘,仿佛要扒净娘身上的最后一件外衣,要她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,让世人审视她的骚浪与淫贱。 如此的轻贱与侮辱,让娘委屈极了,从来没哪个男人像老肥猪这样,脱光她衣服不算,还要拷打她的灵魂,让她比作低贱妓女一样,呼喊出侮辱灵魂之词。自小零落,孤苦无依,随之又堕落风尘,比妓女还不如,夫君蒙难,家园被毁,这一生真是悲苦啊! 不觉娘的眼眶有些湿润了,她轻贱地一笑,带着泣音,大声喊道:「老爷用大鸡巴把奴家的臭骚屄操疼了。」紧接着她呜鸣一声,低泣起来。 老肥猪淫笑着,满意地点点头,随即他坐到床边把娘搂到怀里,同时伸出大舌头,舔着娘的泪珠。 「小骚货,哭啥呀,爷也不是故意羞辱你,这些只是爷的爱好而已。爷平生就爱你这样的骚浪无耻的贱货,那些哭哭啼啼的小娘们,才不对老子的胃口呢。」 娘挣开他的搂抱,怒视着他,抬起素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。「啪」的一声,又脆又响,老肥猪侧脸立马红肿起来。 「啊!」老肥猪痛叫一声,捂住自己的脸,他恼羞成怒地骂道:「臭娘们,你还当真了,妈的,真当老爷的家法是摆设。」他回头就从墙壁上,取下一条鞭子,就要朝我娘打去。 娘光着身子站了起来,怒视着老肥猪,大声哭道:「呜呜呜……你打啊,打死我算了,早知道如此,老娘不进你张家的门了。」 「你这臭娘们,老子,老子不跟你计较。」老肥猪放下鞭子,颓然地坐到床边。 「哼,老东西,你别得寸进尺,再这样,你以后别想碰我。」 「啥?娘子,你是说为夫以后还能碰你?真是……唉!爷真是高兴。」 娘寒着脸,扯了一下他的耳朵,责备道:「你这老鬼又作怪,至于以后能不能碰我,看你表现。」 老肥猪喜道:「爷自当尽力。不过今日爷的表现如何,小淫妇满意吗?」 娘想了想,立刻脸色就羞红起来,她低声道:「真的很奇怪,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,不过还是很刺激。你真坏,简直把人家当做下贱妓女一般,弄得我伤心得哭了。」 娘说的话,张家父子也许不明白,可能会认为她是个骚浪贱货,不过这对父子就喜欢这种货色,心里只会窃喜,否则以娘的天姿国色,哪能有他们的份?其实娘已经压抑了很多年,为了顾及父亲感受,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性欲。她在百花仙宫久经调教,同时又修炼淫功,能隐忍这么多年,已是很大毅力。现在被张进财淫辱,依稀有当年在百花仙宫的感觉,那是一种羞辱的同时,又带有一些刺激的感受。她性欲强盛,又空旷多年,张进财别具一格的淫辱,她并不反感,甚至有些享受。刚才的感受,让她回忆到从前浪荡不堪的日子,有些反抗意识罢了。等自己想明白,就不会排斥了。 老肥猪见美人并不是当真生气,开心极了,他咧着大嘴,淫笑道:「哈哈……爷就知道,你不会生气,只是吓唬我罢了。小婊子,你还真会玩,差点吓死爷。不过爷就喜欢你这种爱耍小性子的贱货,哈哈哈……」 见这老鬼,还在口上花花,娘不依不饶地用小手拍打他肥胸,同时娇嗔道:「爷,你真坏,就喜欢侮辱奴家。现在满意了吧?快把刚才未尽之言告诉奴家。」 老肥猪捂着侧脸摇摇头。 「刚才你打了爷一个耳光,可不能这么算了?这样吧,我问你一个问题,回答了,咱再继续。」 「哼,就你事多,问吧。」 老肥猪抬起痴肥丑脸,嬉笑道:「小婊子,爷问你,你跟多少男人睡过?」 「你…你怎这么不正经?」娘闻听此言,有些羞恼,不过想了想,还是说道。「你真想知道?」 「嘿嘿……当然。」 娘羞红着脸,媚声道:「睡过奴家的男人可不少,至少有百来个。」她丽眼盯着张进财,见老肥猪毫不生气,反而有点兴奋,又继续腻声道:「奴家很多时候,并不是陪一个男人睡,有时一个人要应付两个,三个,甚至四,五个也很正常,偶尔还要和姐妹们一起陪男人们睡。」 她眼神紧紧地盯着张进财,如果发现老肥猪露出哪怕一点鄙视,她以后都会对他敬而远之。可惜张进财非旦没有鄙视,反而愈发兴奋起来。 「哈哈哈……爷就喜欢你这种骚浪贱货,这样肏起来更有滋味,哈哈哈……反正爷不嫌弃你,以后会更加宠你。」 娘「哼」了一声,心想谁稀罕,自己嫁给他,算便宜他了,除了有点钱,还真看不出他有什么优点。不过他和丈夫江晟倒是两个极端,江晟占有欲极强,哪怕自己不行了,也不想别人染指她。而张进财却不介意把自己的姬妾往别人怀里送,这是豁达还是心理变态?谁也说不清。不过听他所言,晋国贵族大多有此好,这可能是时下的风气,而这风气的引领者,有可能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?同时心里又担心自己的儿媳妇「天香公主」,是否成为皇帝送出去的其中一员。 本想催促老肥猪继续刚才的话题,却不想老肥猪不等她说,就嬉笑道:「嘿嘿,小骚货,刚才回答令爷很满意。好了,就继续说说咱们的圣上。」 他倒了一杯酒,轻咪一口,润润嗓子,然后把美人拉坐到怀里,等美人坐上他大腿,那弹性十足的触感,瞬间令他鸡巴硬了起来。 娘也不反抗,乖巧地坐在他的大腿上,同时让他坚挺的鸡巴塞进自己的臀沟里。 老肥猪一手摸着她的雪白大腿,一手把住她的乳房,轻搓慢揉,娘娇哼一声,靠在他胸口上,任他随意猥琐。 老肥猪满意地点点头,淫声道:「说起咱们这个圣上,可是荒旦至极,却偏偏又有手段。不说两位实权极大的王爷被他吃得死死的,就是京中大臣也不敢对他有丝毫反对之意,所以他的荒淫之事才没有传出去。圣上本身是胡女之子,生性好淫,且极其变态,在太子之时就与其母苟且。等登上帝位,就更加荒淫无耻了,宫中有淫戏八十一幕,以市井春宫色文为剧本,而戏子则是嫔妃公主等一些贵女。每次圣上设宴款待大臣,皆要演一出淫戏。如果大臣看中在场的戏子,只要以花篮竞价,就可一亲芳泽,当然这花篮是要花钱的。」 听到皇帝如此荒淫,娘惊呼一声,满脸不敢置信,同时又为自己的儿媳妇「华天香」担心。 老肥猪见娘有些怀疑,只呵呵笑了一下,就又继续道:「圣上还不止如此,他穷极天下,收敛淫具,而其中以神匠鲁妙子的淫具甚得帝心。宫中刑驴,淫马,更是极多,同时还设」训奴师「一职,挑选淫道的」调教师「担任,其中」合欢宗「,」欢喜教「就有几位。为了壮阳养生,又设」练丹师「一职,如长生门,修身教,就有几位大师加入。」 娘一阵焕然,真是为这位陛下的荒诞惊呆了,她所在的百花仙宫本就荒淫,但与之相比,还是犹不可及。老肥猪说得头头是道,也让她不禁怀疑,于是问道:「爷,你怎知道这么清楚?」 老肥猪嘿了一声,得意道:「爷刚才不是说了,亲历过吗?骚货,听爷慢慢道来。我当年寻到」鲁妙子「的两副极品淫具,进献给陛下,因此得到宫宴资格。」 娘疑惑道:「什么极品淫具,竟让你一个草民上达天听。」 老肥猪色眼盯着她,摇头叹息道:「可惜了,如果我把这淫具用你这骚货身上该多好。唉!可惜,可惜……谁让你早不从我呢?」 娘更是疑惑,于是好奇道:「爷,无非就是阴环,乳环的,莫要欺奴家不知道?可现在人家身上有了啊,有什么可惜的?」 老肥猪哼了一声,皱眉不满道:「你这骚娘们知道啥?那可是奇物,是鲁妙子一生杰作。这两物分别叫,」乌蛇缠玉「,」双蛇吞心「,是手环和阴环,再缺一对乳环」双蛇咬月,就是一套了。 当老肥猪说到这里,我就明白了,当初在竞拍大会,司马浩以十万两白银拍下乳环「双蛇咬月」,我就很好奇,疑惑一对乳环哪值这么多钱?现在才知道是件奇物,难怪当时陈冲玄一副心疼的样子。说起来,云翔赠我的「阴阳玉璧」也算件奇物。不过司马浩说,手镯和阴环在他手中,估计是戏言,他该是为皇帝购买那对乳环。 在我回忆之时,娘又说道:「不过是一套折辱女子的淫具而已,难道戴上能成仙?」 老肥猪不屑道:「你这骚娘们就是头发长,见识短,如果只是普通淫具,老子凭什么让皇帝老儿宴请我?」 听老肥猪粗言鄙语,娘更是恨极,就拿手指掐他腿上的肥肉,同时嘴上骂道:「老东西,别卖关子,有什么说法,快快道来,否则老娘掐死你。」 老肥猪大叫呼痛,同时他爱极了娘这时冷时热的性子,心中叹呼,「真是个千百万化的美魔女。」 他不敢怠慢,连忙解释道:「首先这手镯」乌蛇缠玉「,乃是万涯海千年淫蛇」黑玉蟒「炼制而成,这黑玉蟒可不简单,其色乌黑,毒性甚淫,人中毒后,不立时交欢,一个时辰就会暴毙,而且此蛇身体坚硬似铁,刀枪不入。鲁妙子得到后,以奇药喂养,再以女子阴穴蓄藏,初始之时,此蛇长约两米,经女子阴穴蓄藏和奇药喂养后,变得能大能小,最后训成手环状。女子得之后,每月只需一滴精血喂养,就可得其认主。在与敌交战之际,可放出偷袭,阴险异常,远胜神兵利器。此蛇认主后,就会缠在女子白皙玉腕上,顾名」乌蛇缠玉「。」 娘听此奇物,也是惊奇无比,问道:「此手镯就是活生生的蛇啊,虽然厉害无比,但缠在手上也是瘆得慌。再说此蛇奇淫无比,奴家不相信对主人没有影响?」 「嘿嘿,聪明,不明白此蛇的人,当然毫不了解,也只有爷得到鲁妙子的密册,才会知晓,当然除我之外,陛下也很清楚。此物虽然妙用无穷,但也有后患,毕竟是淫蛇,它在一呼一吸间,自有淫毒喷出。长期戴着的女子,自然淫性深中,并且此物一旦认主,就时刻伴随主人,除非主人死去,才可得脱。」 「唉!世间万物皆有利有弊,总不得圆满。此物对贞洁女子而言,不亚于绝世毒药。」娘叹息着说道。 老肥猪冷笑道:「此物还好,其他二物则更邪门。那对乳环叫」双蛇咬月「,此也为活蛇所制,其出自东极海冰火岛,名曰」阴阳子「,分为阴阳两性,其细若丝,色如碧玉,坚如钢铁,水火不侵。鲁妙子寻之后,长期喂之水火灵药,再经驯养,使之头尾相交,形似乳环。此蛇最喜食纯阴女子乳尖血,一月只吸一滴,一旦吸食女子乳尖血后,就会认主,永久伴随,直到主人故世。其认主后,蛇齿时刻咬在女子乳头上,除非有人击打胸部,它才会松口还击。其毒甚猛,阳蛇之毒如烈火,阴蛇之毒如寒冰,中毒者一炷香后立毙,中阳蛇之毒者,唯阴蛇之毒可解,反之亦然。此二蛇分别咬住女子的两个乳头,不时输出毒液,在血液中形成阴阳循环,时刻能提升功力,对修炼阴阳功法之人,提升更甚。更奇者,其主人对敌时,功力能时刻阴阳转换,忽如烈火,忽如寒冰,让敌手防不胜防。因为它们时刻咬着女子乳头,而女子乳头粉红圆润,如天上月亮般又红又圆,故名」双蛇咬月「。」 「嗯,此物更邪,但妙用更大。」娘点头道,但随即话音一转,又疑问老肥猪道。 「虽然此蛇神奇,但时刻被它们咬住乳头,极是恶心,估计很少有女子受得了。而且它就没有弊端嘛?」 老肥猪淫声道:「当然,不说乳头有轻微刺痛感,其毒阴阳中合后,乳房发胀,乳头时刻坚硬似铁,恨不得时刻用双手去搓揉。」 听老肥猪所言后,娘有些害怕,她拍了拍雄伟的酥胸,娇呼道:「如果哪位女子被这对」阴阳子「缠上后,那肯定生不如死。」 「那也不尽然,久而久之,也就习惯了,嘻嘻……说不定还会喜上这种感觉呢?况且妙用极多,又能增长功力,对敌时功法如火似冰,大大增强了自家手段。」 娘摇头不认同,心里更是恶寒无比,如果天天被蛇咬住乳头,哪怕变成神仙,也如活在噩梦中。 老肥猪失笑道:「子非鱼,安之鱼之乐?再说最后那个阴环」双蛇吞心「,这两条蛇来历更大,俗称」青木帝子「,即青帝子,木帝子,乃蛇中之王,出处玄不可言。青帝子其色青,木帝子其色紫,两蛇细若游丝,且奇淫无比,它们时刻交缠在一起,作交合状,传说两蛇有不死之身,哪怕天地毁灭,它们都能留存。鲁妙子捕之后,辅以奇药,再以数百女子生命为代价,使二者交缠在女子阴蒂上,以女子阴精为食。经鲁妙子训养后,两蛇作阴环状,蛇口常开,作吞吐形,似窥视着女子阴蒂。当吸收女子阴精后,两蛇就会认其主,之后缠住阴蒂,蛇口大开,吐出其蛇信,在女子阴蒂上游走。这蛇信又细又小,经常把其主舔弄得又酥又麻,骚水长流,而它们则乘机进食。在进食片刻后,就会吐出毒液,两蛇毒性相克,中和后仅留淫性。它们中和后的淫液,可是好东西,女子吸收后,青春永驻,并且有养颜塑身之妙,女子长期持有后,不但皮肤光滑白皙,连身段也会变得妖娆无比。有两蛇在身,更能万毒不侵,当真是神物。因为其蛇口常开,作吞吐状,窥视着女子阴蒂,而女子阴蒂红通通的,兴奋时还会勃起颤动,就如人的心脏那般,故称」双蛇吞心「。」 娘听后,觉得甚是可怖,老肥猪想用到她身上,还好已经献出去了,否则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,很可能中招,现在想想多觉得后怕。心中暗骂这老变态,其它不谈,就那两条蛇天天缠在自己的阴蒂上,那可是生不如死。这鲁妙子还真是变态,哪有这么对付自己女人的? 【我的江湖】第十七章 父子同行 (母亲肉戏) 听到老肥猪所言,娘除了心中惊怖,也更加为自己儿媳华天香担忧,至于他所说的神女是否为华天香,还无从得知,但以华天香的美貌,那个荒诞皇帝绝无可能放过。而自己现在的情况,也无法帮助她,只得听天由命了。 老肥猪颤着肥胖身子,挺起粗黑的肉棒凑到她面前,淫声道:「小骚货,帮爷啯两口,老子就喜好这口。」 娘将散乱的头发捋到耳后,睁开凤目白了他一眼,随即又媚笑着舔了舔红唇,秋波流转间,媚眼骚浪至极地望着他,腻声道:「爷,想不想贱妾给您吃大鸡巴呀?奴家先用小舌头慢慢…帮你舔遍整根棒子,再…再吃你的两个蛋蛋,然后…然后…就把它全部…含进去…可好?」 老肥猪听得兴奋地颤抖起来,嘴上急不可待地喝道:「臭婊子,那还不快点张开你的贱嘴,来服侍老子的大鸡巴!」 见他急不可耐的样子,娘反而向后退了一步,她盯着老肥猪的痴肥丑脸,浪笑一声,道:「爷的大鸡巴又骚又臭,贱妾闻着味就恶心,想要我帮你吹箫,可是要有代价的哦!」 老肥猪气得肥肉乱颤,他瞪大丑眼恶狠狠地盯着眼前丰熟娇媚的赤裸肉体,大声骂道:「操你个臭骚逼,老子所有家当都给你了,你还要什么?妈的,骚娘们你这是要气死老子啊!」 娘听着他的粗话,反而更加兴奋起来,她握住黏湿的肉棒,媚声道:「就知道爷疼爱奴家,放心好了,我会省着花的,不让爷破产。」 说罢,她却抱住老肥猪的双腿在身前慢慢跪了下去,张开小嘴含住了怒挺的黑色肉棒。 老肥猪甚是欢喜,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,赞道:「小婊子,你替爷吹箫,爷很是高兴!」 灼热粗壮的肉棒逐寸被娘用灵巧的小舌头湿润,硕大龟头又被含入了湿润的口中轻轻吮吸,黑色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,而她小舌上那锃亮的舌钉不但冰凉剔透,而且摩擦在肉棒上更增加触感,同时还有丝丝冰凉的快意。 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,老肥猪忍不住哼出声来。 娘明媚的大眼睛骚浪至极地注视着他,吮吸地同时,用舌头缠绕棒身,而舌钉在敏感的龟头上轻轻摩擦,紧接着又将粗壮的棒身吞入,口中「啾啾」作响。 老肥猪扶住她的螓首轻轻挺动,一边用力摆动一边赞赏道:「小婊子,你的口活真好,爽死爷了!」 娘眼中露出风骚而又魅惑的神色,抱住他的屁股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至,仅有一小截露在唇外。 老肥猪觉得尖端已顶到她柔软的喉间,再缓缓地将肉棒退出,被鲜艳的红唇紧紧包裹,掠过香舌与舌钉紧密摩擦,那温暖湿润加上尖锐摩擦的感觉令他畅快不已。老肥猪解下娘的发髻和玉簪,让乌黑蓬松的秀发垂下香肩,更增骚浪娇慵美态。 娘探手将两颗乌黑的卵蛋握在手里轻轻抚摩,一边摆动螓首大力吞吐起来。她的技巧相当了得,眼神骚媚,神态更是讨好。 酥麻的感觉逐步的加强,老肥猪渐渐的发狂起来,猛烈挺动肥腰,将她的小嘴当做骚穴一样抽插。 娘配合着他的挺动,喉中娇腻的呻吟,「嗯嗯嗯……」同时骚媚的望着他,一副魅惑柔顺的神态更是诱人。一阵强烈的瘙痒直冲精关,肉棒一下在口中暴涨三分,娘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事,更加剧烈地套弄着棒身。 老肥猪低吼一声,用力抱住她的头,更加疯狂抽插起来,恨不得连两颗黑色的卵蛋一起塞进她嘴里。 娘用力吮吸,让舌钉加大摩擦,同时快速吞咽,小舌头让老肥猪不住颤抖,口中发出哼唧的喘息声。 回味良久,老肥猪才依依不舍地拔出肉棒,拧了拧她的脸蛋贱声道:「臭婊子,你这张贱嘴可真厉害,把老子的魂儿都吸走了!也不知道舔过多少根鸡巴,口活比妓女还厉害。」 娘桃腮晕红,娇媚地白了他一眼,一边用小手抚慰着肉棒,道:「老东西,你的精液又腥又臭,恶心死老娘了。」 老肥猪撇着嘴,骂道:「臭骚逼,你矫情个屁,不知道吃了多少野男人的精液,难道还有香的?」 娘抱着他的肥大屁股,用嫩白豪乳摩擦着他的卵蛋,让乳头和乌金乳环与之紧密接触,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一下龟头,媚声道:「奴家吃过很多男人的精液,就数爷的最腥最臭……像…臭咸鱼的味道。」随即她又骚浪一笑,腻声道:「虽然难吃,不过奴家还是喜欢爷的味道,因为你对奴家是真好!」 听闻此言,老肥猪激动得满脸通红,不由高兴道:「小骚货,可知老子有多喜欢你,哪怕为你舍去性命,爷也心甘啊!当年在江府,你打扮得一副浪荡模样,大奶子多快露出来了,老子见了一面,从此魂就被你勾去了,真是个骚狐狸啊!」 娘伸出玉手抚过他的股沟,用手指在他屁眼上按了一下,嗲声道:「死老头,老娘早知道你心怀不轨了,记得那天你的一双贼眼盯着人家,就再也没移开过。」 菊门被袭,老肥猪爽得「哼唧」叫了一声,随即又骂道:「谁让你这么骚,穿得跟婊子似得,当时我还以为你是出来卖的,本来打算出钱买下你,谁知你竟然是江府主母!」 娘羞红着俏脸,恨恨地咬住龟头,痛得老肥猪大叫起来,才松开小嘴。 「哼!你这个老王八蛋,现在肏到我了,你满意了吧!」 老肥猪贪婪地盯着她丰熟娇媚的身子,摇头叹息道:「唉!老子恨不得天天用大鸡巴肏你的骚逼,可惜年纪大了,精力不济,徒叹奈何!」 娘轻拍了下他的肥臀,腻声道:「爷,奴家有件嫁妆给你,或许能解决你的问题。」 老肥猪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:「爷有了你什么都够了,还要啥嫁妆!」 娘让他到床沿坐下,转身从枕下取出两本绢册。 老肥猪心中有些惊讶,抓住她问道:「小骚货,这是什么?」 娘奉上绢册,老肥猪接过一看,见两本分别上书:「淫技三十六法,奇药补阳经。」 看到她竟然给老肥猪奉上这两本秘籍,我顿时心痛起来,心中妒忌又愤恨,那本奇药补阳经,是她从我这要去的,想不到竟是为这肥丑老头准备的,此本秘籍记述着数十种奇药,用来修炼并且有壮阳的功能,最是适合老肥猪这种没有武学基础的人。而另一本,则令我心痛愤恨,淫技三十六法乃是花谷那些老淫贼整理出来调教女人的手段,而娘竟然转交给他,其意不言而明。看来这些年,她忍得甚是辛苦,就连经历过的调教手段也想再尝试一次。 老肥猪翻了几页,心中又惊又喜,百感交陈,古怪笑道:「哈哈哈,你这贱货,骚逼痒了,竟然将花谷淫技相赠,是不是想让老子好好调教你?」 娘看着老肥猪得意的样子,忍不住娇笑道:「爷真可恶,奴家甘心……甘心任你摆布……竟然还要侮辱我。」 老肥猪精明透顶,自然知道她的想法,江晟死后,她已彻底放开身心,再也不想忍受性欲煎熬,就把这以前凌辱她的淫技交给他,更有把身心全都托付的意思,大喜之下把她拉起来紧紧抱入怀中,叹道:「好涵儿,乖宝贝,爷对天发誓,定会疼你一生一世,并且不干预你的任何事,哪怕你给老子戴无数顶绿帽,爷也不会责备你!」 娘一阵激动,小鸟依人般投到他怀里。 老肥猪一边抚慰着她,一边翻开手中的淫技三十六法,顿时被书中光怪陆离的内容吸引了进去。 娘见他半晌没有动静,抬头见他兴奋专注的神情,不由娇羞万分,拉着他到了浴桶前嗲声道:「奴家伺候爷沐浴!」 老肥猪站在齐腰的大浴桶中,兀自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手中的奇书。此书分为三十六章,图文并茂,详细讲述了包括正常男女欢好,吹箫,毒龙,后庭,淫具,捆绑,多人共戏和各式各样的手法及助兴用药之道。所载内容果然是匪夷所思、闻所未闻,开创了素女心经,闺房秘术外的另一片天地。此书要是落到正派中人手里,必定立即就被销毁,自命君子者更会不齿其内容,此刻却大对他的胃口,令他爱不释手。他不由幻想把里面的手段一一用到娘的身上,甚至连仙子佳人梅绛雪也不想放过。 …… 浴桶中。 娘开始施展她的技巧,努力服侍着老肥猪,就像对待自己相公那般。她用浑圆硕大的双峰顶在老肥猪后背上,一片温柔中两颗紫色乳头逐渐变大变硬。她从身后探手抚弄早已狰狞粗硬的黑色肉棒,腻声道:「爷真是神勇,大鸡巴又变得硬硬的,有些扎手呢!」 老肥猪眯着色眼,嘿嘿淫笑道:「如果硬不起来,怎么肏你的臭骚逼!接着他把书扔到床上,贱声道:「书中提到的多人共戏挺有意思的,老子心想,啥时候来个合家欢,我,昭远和流云,一起肏你身上的三个洞,是不是很刺激?哈哈哈……」 听到此言,我恨不得一掌劈死这个老肥猪,不管娘怎样骚浪无耻,但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,却也不希望她受辱。尽管我知道她乐在其中,并且修炼的千阳化阴决需要与不同的男人交合,可心中总有一道梗,令自己不快。 而躲在衣柜里的张昭远听到他老子的言语,竟开心得咧开大嘴,想笑又不敢发出声音,一副滑稽搞笑的样子。可他的色眼却一直盯着娘那雪白粉嫩的魔鬼娇躯,恨不得立即扑上去,与他父亲一起肏弄这个骚浪熟妇。 娘捏了一下老肥猪的肉棒,嗲声道:「爷坏,就知道羞辱奴家……」 老肥猪忍不住,一把将她搂到身前,重重吻上香唇,手往下移,大力搓揉她丰厚的两片臀肉。 娘的酥胸剧烈起伏,一面扭动着身子,嫩白小手仍不停套弄着黑色肉棒,灵活的手指不时刮弄着敏感的尖端。 老肥猪将她抱了起来,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老肥猪的肥腰,手指在臀下引导,身子一抬一坐,黑色肉棒就进入了温暖紧窄的泥泞阴道。 老肥毫无怜惜之情,就像玩弄妓女般,狠命搓弄美人那雪白娇嫩的肉体。 娘对他的疯狂举动,也是欲情大动,春潮泛滥。 老肥猪一手揽住她的纤腰,一手用力扇打她的嫩白硕臀,同时疯狂耸动下体。 娘让玉臂环着他的粗脖子,耸动玉臀迎合着我,秀眉微蹙,樱唇微启,口中发出骚浪的吟叫声。浴桶中的热水被他们激起阵阵波浪,溢出桶外。 老肥猪想照这样下去,不一会房间里就会是一片汪洋,于是抱着她跨出桶外。 娘骚浪地呻吟了一阵,老肥猪心中一动,就这样抱着她在房间里大步迈行,双手握住她的纤纤细腰抬动,粗壮的肉棒配合着他的步伐不断深深刺入湿漉漉的骚穴。 娘摆动着腰肢,螓首却埋入了他怀中,搂着我的双手的力量也越来越弱,随时就要掉下来,她惊呼浪叫道:「啊…爷…你怎这般生猛…快捅死奴家了…哦!…好粗…好烫…啊啊啊……」 老肥猪将她放入椅中,举起她雪白的大腿剧烈抽插起来,同时大声喝道:「哦…捅死你这个臭骚逼…让你去卖,让你给老子戴绿帽…千人骑万人插的贱货…婊子…直接把你卖到妓院接客得了……」 他挥手扇了一下雪白豪乳,又扯了乳环,骂道:「穿环的臭婊子,什么东西好粗,好烫……回答老子?」 「啊啊啊……哦…是…是…爷的大鸡巴……」 「那老子的大鸡巴正在捅你哪处地方?」 「是…是…小婊子的…臭骚逼……」 「你是不是千人骑万人插的卖逼贱货?」 娘屈辱地摇摇头,老肥猪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猛肏十几下,才松开,接着又掐住,再松开,循环不断。娘被弄得大声喘息,连眼泪多流了出来。老肥猪见她不反抗,便狠下心来,抬手就扇了一记耳光,威吓道:「操你妈的贱货,快回答……」 娘心中屈辱无比,身体却兴奋起来,见到老肥猪又要抬手扇她耳光,便屈服道:「奴家是卖逼贱货,是千人骑万人插的臭婊子,啊…嗯…求求爷…奴家的亲哥哥…好汉子…不要打人家脸了…呜……」 老肥猪将手伸到下面,扯了一下阴环,骂道:「骚逼多被肏烂了,还矫情个屁,让你去妓院卖逼赚钱给老子用,你愿不愿意?」 「啊…愿意…只要爷舍得…奴家就去卖……」 老肥猪得意大笑道:「哈哈哈……我那老叔很想肏你骚逼,等他伤好了,你就去陪他吧!」 娘立刻羞红脸,摇头拒绝道:「不行…嗯啊啊…不行……」 老肥猪作势又举起肥手……娘故作惊恐道:「我的亲爷…好哥哥…好相公…啊嗯…别打了…奴家愿意给他肏…哦……」 两人骚话越说越兴奋,而我则恨得咬牙切齿,同时心中不断安慰自己,将来成立阴阳宗,娘和她的姐妹迟早会成为淫姬,自己要学会适应。 …… 娘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老魔,身子不住颤抖…… 老肥猪奋力一插到底,下体紧紧抵住暗红色的蜜唇上下挤压,火热硕壮的肉棒无处不到的挤压着骚穴内多汁的淫肉。 娘媚眼迷离,浪叫高亢起来,忍不住一口咬在他肥厚油滑的宽肩上。 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,老魔狂性大发,全力让巨大的龟头抵住骚穴研磨。 娘脸颊潮红,春心荡漾,下体却疯狂向前挺凑,甜美丰满的淫肉包裹着肉棒快速蠕动,如同有千百只灵巧的小舌头舔弄挑逗。 老肥猪左右大力分开她嫩白丰满的大长腿,大起大落的让紫黑色的肉棒肆虐着她娇嫩的骚雪。 娘瘫软在椅中只知承受,嘴上浪叫不止,明亮的狐媚眼睛中似乎笼罩了一层春水,荡漾着他的心房。 老肥猪肆意抽插着,狂猛的肉棒带出阵阵透明沾稠的淫液。 娘的股间一片狼籍,晶莹剔透的淫液淋湿了下腹,那倒三角型的一簇幽暗森林黏在一起,贴在滑腻的肌肤上,淫靡异常。她不由运起千阳化阴决,那骚穴立刻变得紧窄滚烫起来。 老肥猪终于忍受不住,缓缓拔出了肉棒,让硕大的龟头拨弄她微微张开的无毛肥厚阴唇,淫笑道:「小婊子,爷的的大鸡巴威猛吗?」 娘轻轻挣开了她的双腿,接着慢慢滑下身子,跪在他的胯下,伸手将肉棒握住,潮红的俏脸骚媚一笑,道:「爷的鸡巴又威武又粗壮,贱妾爱死它了!」 老肥猪心中一阵得意,将硕大的龟头挺到她的嘴旁。 娘柔顺地伸出灵活的香舌,那舌尖下头的舌钉闪着亮光,她用丁香小舌缠住龟头,同时用舌钉轻轻摩擦那紫色嫩肉,清洁着肉棒上残留的爱液,媚熟的俏脸上荡漾着骚浪之意。 老肥猪看得心中一动,将肉棒深深插了进去。 娘随施展口技,舔、含、吹、吸、咬,无所不用其极,舌钉不时刮过敏感的马口及龟头棱沟。 快感一阵阵的袭来,老肥猪拔出肉棒淫笑道:「臭婊子,像母狗一样,趴跪好!」 娘连忙转身趴跪在椅子上,雪白硕臀高高翘起,随即又骚浪至极地摆动起来。 老肥猪大为满意,用手掌用力拍了两下肥臀,再大力拉扯着阴环,看着滑腻无毛肥厚阴唇,笑骂道:「臭婊子,动作可真是熟练,难道挨肏习惯了?」 娘腻声叫道:「臭婊子的骚逼好痒啊!求求爷别逗弄我了!」 老肥猪抖着肥肉,丑脸嘻嘻一笑,抬手又扇了两下肥臀,但并不动作。 娘骚媚地回头望了他一眼,随即用力掰开深深的臀沟,不仅两片肥厚的阴唇张开,连褐色的菊穴也被微微开了一个小口。 「奴的亲爷,人家的骚逼和屁眼好痒啊,求您舔弄一下。」 老肥猪嬉笑着丑脸,蹲下身去用力舔弄骚穴和后庭,同时两只手也不停下,在舔弄菊花的时候,就用手指插弄骚穴,或拉着阴环,而舔弄骚穴时,则用手指沾上淫水去桶那后庭菊花。 娘被玩弄得欲仙欲死,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,骚穴口涌出股股骚香的淫水。 老肥猪大口猛吞,吃得如仙如醉,接着痴肥丑脸微微上抬,伸出肥腻舌头,舌尖一下慢慢顶入她那褐色的菊穴中。 娘骤然夹紧了雪白硕臀,惊呼道:「爷,不要啊……可恶……你怎么把舌头刺进去了…好脏…好恶心……」 老肥猪按住她的硕臀,舔弄着菊穴边缘,娘摇头缓缓放松下体的抵抗。老肥猪用力掰开饱满臀肉,伸长舌头慢慢挤入到后庭深处。他心里激荡,竟站起身抓住粗壮跳动的肉棒,让紫红的龟头在骚穴里沾了一些淫水,随后抵住黑褐色的菊花,缓缓地插了进去。 多年没再开发的后庭,突然被这极粗的肉棒桶进,让娘这个久历风尘的床上悍将,也忍不住痛苦哀嚎起来。 娘双手用力分开的臀沟,一脸哀怨地看着他道:「爷,轻一点啊,你的鸡巴太粗了…奴家的屁眼快被你捅坏了!」 老肥猪「啪」地一声打在她的硕臀上,冷哼一声,淫叫道:「臭婊子,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!」 娘低吟一声,忆起了先前老肥猪对她扇屁股,扇乳房,甚至扇耳光的凌辱,颤声道:「是,贱妾是爷的人,爷想怎么玩都行,就是把屁眼插烂了,贱妾也心甘情愿。」 听到娘卑微之言,我心中一惊,一向强势至极的她怎可能向老肥猪伏首?也许她想重拾在花谷的回忆,那低贱屈辱的黑暗生涯,已经植入她内心,或许只有如此,才能从性爱中得到快感。 老肥猪拔出黑色肉棒,朝菊花上吐了一口口水,骂道:「贱货,你的骚屁眼多被肏黑了,还在这叽叽歪歪,真是个欠操的烂货!」 这屈辱感觉令娘低声呜咽起来,「爷你羞辱我吧,奴家是个下贱的臭婊子,贱妾真的很想爷的大鸡巴插我的骚屁眼!」 老肥猪嘿嘿贱笑起来,美人被迟到的羞耻感和经久未见的侮辱痛骂,交错冲击之下,竟哭了起来。他感受着言语羞辱带来的奇妙功效,心中升起一股要彻底主宰她的强烈欲望,用力抱住硕大的玉臀,坚硬难受的肉棒猛地刺入她的骚穴,口中狂叫:「你就是个淫妇,破鞋,烂婊子,臭骚逼……你是我的,我要你整个儿都是我张进财的!」 他用肉棒紧紧地顶住娘的玉臀,双手大力揉捏她因俯位而垂下的豪乳,肆意在她的身上又咬又舔,留下浑身微见血印的齿痕。 娘浑身颤抖,却用力承受,口中浪叫求饶道:「贱妾是爷的,饶了我吧……别咬了……好疼……」 老肥猪充满豪情壮志,拔出粘满淫液的肉棒,抵到她的褐色菊花上。 娘将头地下,让雪白硕臀高高翘起,双手用力分开臀沟,放松下体的力量,将紧缩的菊花拉成一个圆圆的小孔,同时回头嗲声道:「请爷用大鸡巴肏淫妇的骚屁眼……」 老肥猪将肉棒挺上去,把龟头抵在小孔里用力一压,硕大的前端硬生生挤入了她灼热紧窄的后庭。 「喔~~!」娘的喉间发出一阵难听至极的嘶嚎,恍如受伤的野兽。老肥猪的肉棒并不是很长,但极其粗大,竟把她扩张成一个大孔,周围道道血丝毕现,看上去甚是可怖。 「啊!…痛死奴家了…老东西你的鸡巴…太粗了…人家屁眼要裂开了…哦…老混蛋…你要捅死我啊!」 老肥猪不理她的喊叫,略微收摄心神,又吐了几口口水,再小幅度的抽动,让龟头上的唾液涂上被无情扩张的菊花,让肉棒一寸寸的慢慢刺入。 那火热的后庭死死夹住肉棒的感觉差点让老肥猪狂野起来,他压抑着一插到底的诱人念头,慢慢等待她适应这粗大。等插入一大半时,暂停了插入的动作,一手抚弄雪白的豪乳,一手捻捏阴蒂,拉扯阴环。 良久娘才适应过来,尽管她的后庭被开发过无数次,但毕竟多年没有再继续,竟变得更加紧致起来。她开始轻轻的娇哼,后庭也规律地收缩起来。 老肥猪又掏起骚穴中涌出的淫液,尽数涂在尚露在菊穴外的小半截肉棒上,然后深吸一口气,突然猛地将肉棒整根插了进去。 这次娘的痛叫得更加激烈,连眼泪多止不住流了下来。 「喔!痛死老娘了……杀千刀的老混蛋……你的鸡巴怎这么粗……啊……以后再也不让你肏我的屁眼……哦!老娘恨不得一掌劈死你……」 老肥猪见她痛得俏脸苍白,眼泪落下,心中不忍,又将粗黑肉棒拔了出来,继续涂上湿润的淫液,又再插入菊花。往返数次,后庭内已十分润滑,菊蕾却扩张成个大孔。 他拉着娘的小手让她感受着菊穴的大小,引得美人又一阵痛骂。 紧窄的后庭不断有刚吐进去的口水挤出,流到丰满白嫩的大腿上,老肥猪放开手脚,大力抽插。 娘收缩着臀肉,紧紧的夹着肉棒,一阵快意冲击着他的精关。 老肥猪强忍快感,以小孩撒尿的姿势将她抱起来,口中喝道:「臭婊子,可惜老子不能分身,不然来个双插,定能让你爽翻天。」 这姿势太羞耻了,娘捂住脸,紧紧地闭上眼睛。 这时衣柜门打开了,张昭远挺起肥胖的身子爬出来,叫道:「爹,我来帮你教训这个淫妇!」 说完,不等娘反应过来,就掏出硬挺了半天的粗状鸡巴朝她湿漉漉的骚穴捅去。 「啊!」娘腻声浪叫起来,两根粗壮的肉棒隔着一层薄皮挤压在一起,那久违的双插快感立刻涌上心头。她睁开美目,就看见张昭远那淫贱的痴肥丑脸,不由惊叫道:「你……你从哪儿来的…快…快拔出去…不要…不要这样……」 老肥猪哼唧一声,骂道:「操你娘的狗东西,你从哪来的……还不快滚出去……」 张昭远不管不顾,连续挺动肉棒,直把娘肏得骚水横流,才松弛下来,他舔了一口乳头,淫叫道:「爹,你不正在肏我娘吗?而且你刚才还说,要我和二哥一起肏这老骚货,这不孩儿听你命令来了吗?」 娘恨恨咬住他肩膀,直到牙齿深嵌到肉中才松开,痛得张昭远连忙大声求饶。 「小混蛋,你骂谁是老骚货?」 张昭远不理她,又挺动肉棒抽插起来,老肥猪嘿嘿淫笑一声,也跟着配合起来,张昭远一边抽插,一边含弄乳头,还时不时用牙齿拽扯乳环。 前后两洞,被两根粗壮的肉棒堵得紧紧地,强烈的快感顿时涌上心头,娘爽得双眼翻白,樱唇微张,脸颊潮红,不禁大声淫叫起来。 「啊啊啊啊啊啊……你们父子都是混蛋……哦……玩死奴家了……嗯嗯嗯……啊……爽死我了……啊…轻点…骚逼和屁眼……要被你们捅坏了……」 老肥猪本来就是强弩之末,在肛门紧夹下,一阵强烈快感冲击过来,他紧追着快感大力的挺动,终于将股股精液注入她火热的后庭。 「臭婊子,妈的……射死你……」 他刚说完,张昭远陡然加快抽插速度,用肉棒死死地往深处顶入。 「啊……好深啊,好狠啊!张昭远你这个畜生,我是你娘亲啊……你竟然操你的后娘……哦啊……嗯嗯嗯……!」娘忽然面色潮红,浑身香汗淋漓,她感觉到骚穴一阵酸麻,阵阵快感从里面涌出,朝着四肢涌去。 张昭远看到她这副骚样,更是心痒难耐,他嘿嘿一笑,用肉棒在骚穴中研磨起来。 「等等……奴家有些喘息不过来……,你好厉害啊!哦,慢点,慢慢来,奴家要……奴家要高潮了!」伴随浪叫之声,她身上浮现出潮红光泽,紧接着身体竟轻轻地颤抖起来,尤其是大腿内侧,更是抖动痉挛起来。 娘抬起潮红的俏脸,大声呻吟起来,紧接着骚穴大开,喷出滚烫的骚水,击打在张昭远那硕大的龟头上。 张昭远被滚烫的骚水一阵冲击,也是激颤起来,他抱住娘放到床上,然后猛地抓那两颗坚挺的硕乳,低吼道:「啊~~!臭婊子娘亲,孩儿也来了,射死你这个贱货!」说罢,他放开精关,一股浓稠滚烫涌入娘的骚穴里。 射精之后,张昭远无力地趴在娘的粉背之上,一时间两人倾听着对方的喘息声。 这时老肥猪也疲软地靠近过来,将娘搂进怀里,温柔无比的慰藉着。 娘反搂住二人,嗲声道:「你们两个混蛋,都射进来了,如果生下孩子,算父亲的,还是儿子的?」 张昭远淫笑道:「嘿嘿……管他是谁的,都叫爹不就行了。」 老肥猪怒道:「混账东西,没大没小的……如果都叫爹,我们父子岂不是成为兄弟了!」 我在窗外差点发狂了,娘竟然被父亲二人给肏弄了,还内射中出……我心中暗自发誓,要把张府女子都收为禁脔。 这时二人又有动作,四只肥手同时抚上娘的两颗嫩白豪乳,同时还一起玩弄乳环……而张昭远还凑上嘴巴,想要和我娘接吻。不知是不是被他们弄疼了,娘连忙翻身到地上,四肢着地,挺着翘臀,朝前方爬去,同时还骚浪地叫道:「不来了,奴家吃不消了……」随即又回头抛了个媚眼,腻声诱惑道:「两位爷,放过奴家吧,骚逼和屁眼都肿了……求求你们下次再肏人家吧!」 见她这幅放荡无耻的骚样,两人如吃了春药一般,也连忙趴跪在地上,向她追击过来。瞬间两人就跟了上来,四只色眼紧紧地盯着那淫靡的骚穴,及那合不拢的肛菊。紧接着两人便抓住她嫩白饱满的大腿,同时伸出舌头去舔弄那黏着精液的骚穴。两只舌头或同时插弄骚穴,或舔弄阴蒂,甚至连腚眼也不放过,都仔仔细细舔弄干净。 等伺候完后,张昭远挺动肉棒,塞进娘的樱唇之中,而老肥猪则趴在她的后背上舔弄着她的牡丹纹身。 老肥猪怪叫道:「这纹身好精致,堪比大家手笔,看到这里,老子也有点技痒,什么时候在你这骚货的贱臀上也纹上一副。」 娘吐出肉棒,用素手轻轻握住,开始慢慢撸动起来,她回头白了老魔一眼,鄙视道:「你这土豹子,也懂画道?别自作多情了,奴家才不会让你纹什么鬼画图呢!」 老肥猪丑脸一寒,怒声道:「妈的,臭婊子,敢看不起老子,虽然爷作画不行,但书法却是内行,不如在你的骚臀上纹几个字如何?」他见娘不理他,顿时怒不可遏,便挥起大手照着硕臀扇了两下,叫道:「妈的,臭婊子,你身上被野男人穿了这么多环,还给纹了身,总得给你亲相公留下一点记号吧!」 娘嗔道:「纹什么字?」 这时张昭远贱笑道:「不如在婊子娘亲的大腿根部纹上「张家父子专用,怎么样?另外这骚臀也要纹上。」 老肥猪喜道:「臭小子,想法不错!」 娘白了二人一眼,啐道:「你等休想,奴家可不止你们两个带把的,凭什么给你们专用?」 ……… 入夜以深,娘用口舌伺候二人又射了一次,等当着他们的面吞下腥臭精液后,便又一起洗浴起来。娘同时伺候这父子二人,用乳房帮他们擦背,又仔细清洗肉棒,甚至连屁眼都用素手按摩一番,再清洗干净。 两人逼着娘给他们舔屁眼,但娘却死活不答应,二人都心存怜惜,因此也就作罢。 等洗漱干净后,三人便光着身子,搂作一团睡到大床上,只见父子二人分别用两条粗毛大腿缠住娘那饱满有力的白嫩长腿,一手把握一只雪白硕乳,呼呼大睡起来。 …… 在天意楼废墟中,一白衣飘飘的绝色仙子站在高处,眼神哀伤望着这一片焦黑之地,清风吹起,她的青丝飞扬,玉带飘风,竟似欲要随风而去。 只见她二十五六岁的年纪,娥脸杏眉,双眸汪汪,雪肌嫩滑,纤腰盈盈,一袭贴身月白罗裙,勾勒出她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,一双怒挺的豪乳,几欲裂衣而出,全身上下美到了极点,既媚到极点,又仙气十足,无处无不透出那诱人的风情,仿佛一朵洁白怒放的雪莲。 而与她一身洁白相比,那雪藕上缠着的一对蛇状黑色手镯,则显得有些邪恶淫异…… 她春风俏步,秀发飘逸,幽香浮动,美眸顾盼,秋波流转,在伤情中,荡起无限风情之感。望着这残破零落,她长叹一声,道:「就算天各一方,只要你还活着,我就一直等下去,直到我们再见面。」 【我的江湖】 第十八章毒蛇神女 清风吹拂天意楼那破败萧落,地上灰尘滚滚…… 绝色仙子那清丽的杏目中,闪过一丝哀伤,「流云你在哪?可千万不要出事,要记得你的未婚妻还一直等着你!」 她精致的俏脸上充满着担忧之情,在闭上眼睛后,脑海中又浮现了在洛阳客栈中,那永远充满自信,意气风发的少年郎!而今,那翩翩少年已不知在何方?只留下这落败之后的残砖破瓦。她不禁轻叹一声,低声念道:「情似游丝,人如飞絮。泪珠阁定空相觑。一溪烟柳万丝垂,无因系得兰舟住。雁过斜阳,草迷烟渚。如今已是愁无数。明朝且做莫思量,如何过得今宵去。」 「好诗,好诗……仙子吟得一手好诗……哈哈哈……」 只见一道粗狂淫邪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,在天意楼大门转角处,突然走进来两个中年男子,二人皆面目丑陋,眼神射出淫邪光芒。 等绝色仙子转身之后,二人顿时被她的美色吸引住了。 她淡雅若仙,瑶鼻樱唇,柳叶细眉,双眸明媚,雪肌嫩滑,纤腰盈盈,一袭贴身月白罗裙,勾勒出她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,一双怒挺的豪乳,几欲裂衣而出。 再看她明明有着仙子般的高洁气质,却从骨子里散发着迷人的媚态,而这种媚态却是谁也学不来的,可她却偏偏把自己表现得圣洁无比。别的女人生怕男人发现不了自己的妩媚,而她却偏偏想藏起来,可越是这样,举手投足间就更有女人味,这是仙子与淫娃交织在一起,形成的一种别具一格的气质。 她骨子里妖媚到极致,玉容却淡雅若仙,美色更是艳绝天下,但是她身上最动人的地方,并不是她的这张脸,也不是她的身材,而是她那种美艳成熟的风韵。她明明只是芳龄女子,却有着媚熟妇人才有的风韵,当真令人啧啧称奇。 她身穿月白色宫装罗裙,裙角绣著一只展翅欲飞的紫色凤凰,内穿绛紫的云影裹胸,外披一层白色贴身长衣,高挑的身材饱满而成熟,硕大高耸的豪乳包裹得严严实实,可即使这样,也足以令大多数男人心跳加速,直欲扑上前去揭开她的伪装,去探视内里的诱人风光。 这绝色仙子正是我的未婚妻「华天香」,不仅是大晋的「天香公主」,更有着「北朝女神」的称号。 华天香皱起秀眉,仔细打量这二人,其中一人四十五六岁左右,个子瘦高,皮肤略黑,面容犹如无常,但却给人一种阴狠的感觉,而另一人,稍微年轻一些,但也有四十岁左右,长得极胖,白白嫩嫩的,笑口长开,好像是个极为憨厚的人,但那淫邪的目光,却怎样也不会是憨厚之人应有的! 刚才说话之人,就是这个笑嘻嘻的胖子,他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这名绝色仙子,心中暗道:「此女有着不符年龄的成熟风韵,而且身子更是饱满媚熟,想必被男人开发过度,才会如此。再看她骨头里那掩饰不住的妖媚,却偏偏把自己摆得圣洁无比,就连衣服也包裹得严严实实,这种落差之感实在诱人无比!」 华天香见这二人色眯眯地盯着她身上的私密处,不禁微微着恼,于是怒道:「尔等是何人,为何来此?」 胖子抚摸着大肚腩,淫笑道:「小娘子,这该我等问你才对,天意楼乃我欢喜教与阴阳合欢宗的敌人,现在还有残敌在外,因此我等才守候在此,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回来,却不想等到小娘子这样的天仙美人!」 那瘦子也用阴狠的目光盯着华天香高耸的酥胸,恨不得一把扯开那碍事的胸衣,握住那两对饱满浑圆狠狠搓弄一番。 「看小娘子感伤模样,莫不是与这天意楼之人有感情纠葛,老夫想定不是江晟这个死鬼,想必是那他那个长得不错的儿子江随云吧?」 胖子抬起那副痴肥丑脸,也跟着补充道:「小娘子,你听哥哥劝,江家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,多年前他竟然勾走我等门派的花仙,真是可恨!」 听到这二人的言外之语,似乎天意楼还有人逃出去了。华天香不由心头畅快起来,想必流云也逃出去了,她心中暗道:「流云,你一定不能有事,可知妾身一直在等着你,不论今生后世我们都要在一起,永不相离。」 她凝目看去,见这二人悄悄地围了上来,他们左右分列,打定主意不让她逃离,不由怒道:「妾身与尔等无冤无仇,为何如此咄咄逼人?」 胖子盯着她的胸脯,淫笑道:「你与江流云这小贱种关系不清不楚,怎样都要给我等一个交代,不如小娘子陪哥哥们耍上几天,再放过你如何?」 华天香仙容若冰,冷声斥道:「呸!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真以为本宫会怕尔等两个小喽啰!」 胖子嘻嘻一笑,也不恼怒,但嘴上开始不干不净起来。 「小娘子自称本宫,难道还是一位皇家贵女?但见你一副骚浪样儿,也不像啊!你这身子,与你年龄不符,倒像被男人开发过度的样子……」 「闭嘴!」华天香脸颊羞红,心中恨意大起。 胖子说了一通,那瘦子又接上,羞辱道:「我等二人,乃教中巡色使,自有品观女子的本事。我观你眉间春情浓烈,定是久经性事,这奶子又大又圆,想必经常被男人揉搓,两腿之间还有缝隙,想必骚穴也被经常被人操弄,全身上下更是饱满媚熟,倒像个三十来岁的熟妇,可见你这幅身子被开发到什么程度?虽然如此,你却极力掩饰,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丝合缝,不让人察觉,可骨子里流出的骚浪媚态,却怎么样都掩饰不住。你本质上是个淫娃荡妇,但外表却故作圣洁,可见你性格极是闷骚。」 这二人越说越不堪,仿佛知道她的过往,令她羞恼万分,不由从袖中抽出一把雪白软剑,就像二人刺了过去。 华天香身姿妙绝,挥起软剑来,如翩翩舞蹈,竟有如万霆之势,立即将二人裹在剑影之中。只见在一片雪光之中,她犹如九天仙子,动作好看至极,但威势却丝毫不减,压迫得二人喘不过气来。 二人在两派也是不凡人物,地位很高,本身也是一品高手,但华天香显然更厉害,已然达到一品顶级高手的境界。 这二人哪想到眼前这仙子佳人年纪不大,就有如此本事,她不仅功力高深,就连剑招也是妙绝,真是看走了眼。不过他们二人配合惯了,还有绝招没使出来。 他们身影闪动,运掌成风,怪叫着在剑影中穿梭,竟有如鬼魅,但他们快,华天香更快,她犹如凌波仙子般在空中飘飞,那剑影就像飞雪一般,落在二人四周,且范围越来越小。这飞雪剑法乃月宫不传之秘,很小的时候,华天香就已掌控自如,到如今更是练得大成。 仙子的剑法越来越凌厉,这二人明白已到危急时刻,他们对视一眼,同时发动,那瘦子十根手指突然射出十道气剑,而胖子大吼一声,竟把全身功力逼了出来,瞬间身上散发出雾气。这是两派花谷绝学「内气外显」,乃拼命绝招,一旦使出很难再收回,在危急时刻,这二人也无可奈何,哪怕拼得元气大伤,也要制住这厉害女子。 瘦子以内力化剑,自然极为厉害,但胖子那雾气更有名堂,他修炼的乃是一种毒功,这雾气外显则是混入毒物,只要吸上少许,就会内力尽失。 华天香哪料到这二人还有如此奇招,闪过瘦子的十道剑气,却躲不掉胖子的毒雾,她不小心吸上两口,瞬间就觉得天晕地旋,全身功力竟使不出来。 这二人相视一笑,站到华天香跟前,瘦子捏了捏她煞白的俏脸,淫笑着:「真美,好久都没有和这样的美女疯玩了,今晚老夫又有得消魂。 胖子也淫笑着,盯着她高耸的酥胸,探出手来,缓缓地伸了过去,口中叫道:「这骚奶子又大又挺,真是馋死老子了!」 在这二人以为得逞之时,华天香美目中射出寒光,方才她下身一热,感觉被一个小信子轻微地舔了一下,那剧毒便解开了。她很清楚这二人的武功与她差距极小,俱是一品高手,想要胜过定会花费极长时间,说不定还会引来别的高手,于是便不动声色,装作中毒的样子,来迷惑这二人,找机会一击致命。 胖子隔着衣服握住她的豪乳,大力搓揉几下,口中赞道:「真是极品好乳,又大又圆,手感很好!」说完又用手指捏向乳头,只捏了几下,突然淫眼大睁,兴奋地叫道:「这骚货竟然被人穿环了,刚才还装得仙子一般,真是看不来啊!」 华天香那如仙般的俏脸,竟开始变得娇媚起来,那双明媚杏目也好像泛起水光,在被胖子玩弄美乳时,她竟然甜腻地娇哼了一声「嗯~~」那声音又酥又软,诱惑至极。 胖子更激动了,他兴奋地扯住「乳环」,向外拉去,同时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胸口向乳房抓去,等他的肥手与那滑嫩浑圆的豪乳亲密接触之时,突然扯住乳环的手指,竟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。只瞬间,他全身就麻木起来。 而那瘦子正转到仙子的身后,抱住她的纤腰,不断用硬挺的肉棒戳向她的硕臀。在胖子被袭击的片刻,仙子的玉臂向后轻挥,竟然隔着衣服用素手抓住她的肉棒,嗲声道:「爷,好大的本钱啊!让奴家又爱又怕。」 瘦子感觉自己听错了,这高贵仙子竟会说出如此娇腻淫语?这不是错觉?他如在梦中,就连胖子颤抖着倒下,也不曾注意。那软嫩小手很有技巧地握住肉棒轻轻撸动,竟令他感觉到一丝快意,就连精关也开始松动起来。他激动无比的把住那圆润高翘的硕臀,欲要解开仙子的罗裙,让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狠狠操进她的骚穴里。 正当他沉迷于幻想,欲要脱掉华天香裙子的时候,突然仙子那如粉藕般嫩白玉臂上的乌金手镯竟然动了起来,随即变成一条小蛇,闪电般地探头对着肉棒咬了一下。 没等他惊呼出声,就身中剧毒倒在地上,两人抽搐着身体,惊恐地看着眼前绝色仙子,他们怎料到这仙子般的佳人手段竟然如此毒辣,更想不到像她这样的美人身上竟然藏着毒蛇。 胖子中毒更深,连话多讲不出来,而瘦子还好一些,他颤抖着求道:「仙子饶命……救救我们……饶命……」他双目不再如方才那般阴狠,竟露出一丝可怜求饶之意。 华天香想了片刻,突然觉得这二人还有作用,首先可以问出流云的死活,其次还是一品高手,如果收作手下,倒也有一番大用。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,站在二人面前,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神,俯视片刻,才寒声道:「本宫可以饶了尔等,但从今以后必须做我的仆人,你们可愿意?」 瘦子连忙颤着舌头,弱声道:「我…我愿意……」而胖子也眨着眼睛,其意不言而明。他们二人本是纵横在河西之地的黑道恶徒,本身又极为好色,被正道侠客追杀下,不得己才投到淫道二派,被授予巡色使之职,本是半途加入,更谈不上忠诚,再说哪有自家性命重要?更何况这个仙子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,或许还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,自己跟着她,说不定有机会一亲芳泽。通过刚才亲密接触,他们已深深迷恋上华天香,只觉得这位仙子无处不美,光身上散发出的香味,就能让他们迷醉不已。 见二人求饶,眼神中散发出色欲之情,以华天香的聪慧哪不明白他们的心思?她秋波暗转,心中一动,便媚笑道:「以后好好跟着本宫办事,自然不会亏待了尔等!」说罢,先放出雪白玉腕上乌金手镯,顿时化作一条黑色小蛇便咬住瘦子,开始吸取他身上的毒液,接着又轻轻解开胸衣,那雪白高耸的双峰微露,中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,望不见底。二人看得鼻血多差点冒出来,浑然忘了自己性命危在旦夕。只片刻,就从她紫色胸衣下面钻出一条碧色小蛇,如铁丝般粗细,在她雪白豪乳上游动,在主人的命令下,一下子射到胖子的身上咬了一口。 胖子顿时感到寒热交迫,痛苦地嚎叫两声,竟发现毒已解,这时瘦子也站了起来。二人连忙躬身行礼道:「河西二凶,罗阳,焦挺,拜见主人!」 华天香点了点头,看向二人,问道:「如今尔等脱离淫道二派,不会有麻烦吧?」 胖子罗阳笑了一声,不以为意道:「主人尽管放心,像我们这等半道加入的江湖中人,在淫道二派甚多,且大多担任巡色使之职,来去自由,无人管顾,当然不会有任何麻烦。」 瘦子焦挺也点头称是,随即又疑惑道:「主人,难道你不施展手段控制我等?」 华天香摇头道:「不必,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,只要忠心办事,本宫自不会亏待尔等。」随即她美目又变得温柔起来,脉脉含情地望着二人,嗲声道:「只要让本宫满意,说不定有机会得偿所愿。」 二人一听大喜,连忙顿首道:「愿效死命。」 华天香出生在皇家,自然有一套驭人的本事,她见这二人好色,便稍加手段诱惑,果然令这二人心动不已。接着她又打听我的下落,二人道:「前几天杀入天意楼,只有江晟在,并且他还点燃了西域火药与许多人同归于尽。」 华天香叹息一声,心中暗道:「看来我这位公爹不像外人所说的那般虚伪狡诈,本身也是刚烈的男儿。如今看来流云已脱得此难,而与人交好之人当属张昭远,不如找个机会打听一下他的下落。」 正当她想得出神,忽然远处奔来一匹枣红色的胭脂马,一名身着绛红色轻纱的美妇正骑乘在上面,她看到华天香就连忙下马走了过来。 罗焦二人连忙表衷心,挡在华天香前面,抬眼向美妇望去,只见她长得非常妖艳,那骚浪之态溢于外表,绛红色轻纱为透明之状,一双粉臂隐约之间露在外头,里面是个纯白色的抹胸,勉强包裹住了她那丰满的酥胸,但还是有一小半雪腻和半截深深的乳沟露在了外面,看上去虽显妖媚却又不失淡雅,而下身则穿着一件非常短的纯白色罗裙,下摆将将够到大腿根部,走动中隐约可见那私密处的风光,那绛红色轻纱非常长,在轻风吹动中,紧紧地贴在她饱满丰润的雪白长腿上,这半遮半掩间轮廓清晰可见,看上去诱人至极。 这美妇也不管他们二人,走上前来躬身行礼道:「贱妾赵幽兰见过公主殿下。」 罗焦二人一听,微微吃惊,想不到他们刚刚投靠的主子,竟真是大晋公主,心中更是惊喜莫名。 华天香轻摆了一下素手,示意二人退下,然后对着美妇赵幽兰问道:「兰姨可有急事?」 赵幽兰抬起那风骚妖媚的俏脸,看上去有些愤恨恼怒,她颔首道:「陛下…陛下,让您速去大内春芳阁,说要排演节目,以招待林胡使节……」还没说完,她就偷偷打量着眼前这位天仙公主,见她没有恼怒,才继续道:「宴会表演节目结束后,还要来一次竞价,陛下说近来用度极大,内府入不敷出,需要公主您出些力气。」 听她说完之后,华天香玉容微微有点哀伤,但那明媚双目却闪出寒光,她长叹一声,道:「等回去再做打算。」 赵幽兰点点头,同时媚眼又扫向这残砖破瓦,不禁问道:「可有流云公子的消息?」 华天香摇头不语,美目有些失神。 赵幽兰本不想再多言,但突然想起一事,便说道:「公主殿下,大内御林军左军统领之职将在近日定下,陛下有意从豪门大族中挑选一良俊之才担任之,可流云公子下落不明,这如何是好?」 华天香想了想,暗道:「看来必须赶紧见到张昭远,即使寻不到流云,还可让张昭远担任这统领之职,以洛阳豪商张家的能力,只要愿意出钱,再加上自己暗中使力,那左军统领之职还不是手到擒来!」 她美目一亮,心情顿时好了几分,便回答赵幽兰,道:「无妨,本宫自有计较。」随即她目光又转向罗焦二人,吩咐道:「本宫近段时间,要有一番大事要做,正缺少人手。二位长者身为黑道巨擎,想必结识了不少高手,不知可否请来听用?」 二人连忙恭敬道:「我等愿为主人罗织高手!」 华天香满意地点头道:「如此有劳二位了。」随即又转头看向赵幽兰,暗示眼色,道:「兰姨,你就跟着两位长者一起办事吧,记住好好伺候二位。」 二人大喜过望,虽然这位美妇远不及华天香那般仙姿动人,可骚浪风情却犹胜之,也是万中挑一的美艳佳人。 等华天香飘然而去后,他们就立即放肆起来,赵幽兰骑到胭脂马上,他们也跟着上去,一前一后,面对面夹住这艳丽熟妇,开始动作起来。这三人加在一起分量可不轻,也幸好这匹胭脂马是千里挑一的良驹,否则还真承受不住这重量。 三人共骑一匹马向洛阳郊外行去…… 不到片刻时间,赵幽兰便嗲声叫了起来。 「二位爷,不要这样嘛!啊…好害羞啊!……会被人发现的……啊!罗爷…你…你…好可恶……竟然…竟然插进来了…哦…好大…好粗…捅死奴家了……」随即,她的声音又唔唔含糊不清……原来被焦挺吻住了艳唇。 这二人方才被华天香勾起欲火,早已不堪忍耐,也不怕被路人发现,就急忙上马开始淫玩这个骚媚熟妇。还好他们只挑人烟稀少的道路行走,否则定会被人围上来看热闹,尽管如此,但还是惊动了不少在田地里劳作的农夫。 这帮庄稼汉,哪见过如此场面,不禁纷纷惊叹不已,更是觉得城里人会玩。当注意到马上女子那骚媚迷人的风姿,又瞧见两个男子丑陋不堪,不觉扼腕叹息,感叹一声,「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。」他们不自觉地解开裤子,掏出肉棒撸了起来,马上美妇,酥胸全部露了出来,一对雪白大奶子又挺又圆,只是乳头有些发黑,但也不是村里那些黄脸婆所能比拟的,这美人平常哪得一见,也只有梦里才有出现。 在马上,罗阳快速耸动下身,肥嘴凑到赵幽兰耳畔,淫声道:「骚婊子快好好表现,否则老子不介意让这几个村夫来肏你骚屄。」 瘦子握住她的那对大白奶子,也淫叫道:「臭婊子,给爷再浪点,拿出本事来,否则老子们可要双龙入洞,插烂你的骚屄。」 赵幽兰仰起那春情俏脸,媚眼骚浪无比地白了他一眼,腻声道:「两位爷,奴家身上还有一处骚洞正空虚着呢!」说罢她探手拔出罗阳的肉棒,又挺起骚穴凑到焦挺的肉棒上,用力往前一靠,便尽根而入,接着又将罗阳的肉棒凑到自己的后庭菊花上。 「啊…胖爷,用点力……奴家此处比较紧窄,需要爷发力才能进入……」 罗阳见她一副骚浪求肏的模样儿,心中更是兴奋,连忙吐了一口唾沫抹到她的菊门上,等到湿润后,才挺起肉棒,缓缓地刺了进去。 等他们双棒入洞后,罗阳又御马疾驰起来……这胭脂马上下跳跃,奔跑极快,等它跳跃起来,赵幽兰身子就往前急冲,骚穴便被焦挺的肉棒尽根捅入,而罗阳的肉棒则往外抽出,等落下时,那腚眼又一下子坐到底,将肉棒完全裹入肛菊深处。 三人歇歇停停,从晌午时分肏到日落时刻,赵幽兰高潮了数十次,那淫水染湿了整个马鞍,罗焦二人也射了七八次,尽管身为一品高手,也感到腿脚发软。而赵幽兰虽然骚穴和腚眼被操得红肿,但精神却越来越振奋,她心道:「姥爷不亏为圣人,赐予的采补功法当真不凡,短短半日,功力竟然又有进阶。 她媚眼诱惑地望向这二人,只希望这行程越远越好…… *** *** *** 在大晋皇宫内,一位侏儒老人正慵懒的躺在大殿正中的龙座上,他两鬓斑白,双目昏花,脸上皱纹纵横,还有着不少老人斑,鼻子粗大,嘴唇肥厚,下颚胡须半白,却有如针刺一般。 那金色龙座甚是高大,他那矮小瘦弱的身子缩在里头,看上去像个搞笑的小丑,虽然身材五短,但脑袋却奇大无比,令人感觉到一副不伦不类的样子。 他高高在座,殿下站着几个穿着官服的大臣,正弓着身子,连大气多不敢喘。尽管这个侏儒丑陋搞笑,但众人却丝毫不敢有嘲弄之意,因为他就是西晋皇帝「华春」,自四十五岁登基已历二十年,别看他是个侏儒,但手段却厉害至极,在朝内力压众臣独掌大权,在外威慑平南,镇北两位王爷,让他们战战兢兢,不敢有丝毫异心。 大晋历代皇帝俱淫乱不堪,上代皇帝更是与其母乱伦,这华春就是二人乱伦下的产物,本来先帝不会让一个侏儒当上皇帝,但华春却手段不凡,他抢先发难,联合司马家发动政变,才坐上皇位。 立位二十年,他幽避深宫,不管朝政,只顾自己淫乐,但却牢牢掌握军权,广布耳目,所以才无人敢与之作对。 殿下一位老年大臣启奏道:「陛下,如今东齐内乱,我朝可乘此良机出军夺取土地人口,还请……」 他话音未落,就被华春抬手打断,接着坐起身子慵懒地说道:「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赵相莫要轻启战端,国泰家和,好好享乐,岂不更是美哉?」 老臣皱了皱眉,有些无语,他旁侧的礼部尚书,站出来启奏道:「陛下,如今林胡使节已然入朝,不知按怎样规格接待?」 「林胡势力强大,不可轻慢待之,此事朕心中有数,就在春芳阁好好招待一番吧,你等带好钱财,朕的干女儿「天香公主」会上演一出精彩大戏,可不要到时荷包空瘪,再扼腕叹息。」 几位大臣互相看了几眼,眼中俱浮现出淫色,就连刚才一副正经模样的老臣赵相也不例外。 ……… 翌日清晨,阳光透过贴着「喜」字的纱窗照射到新房大床上,于意涵缓缓睁开美目,此刻她正光着雪白身子,被两个肥胖男子紧紧缠住。那艳红的大床上已凌乱不堪,棉被床单俱散乱在一侧,上面还有许多淫乱的痕迹。 张家父子搂抱着她的雪白娇躯,正呼呼大睡,口中发出如雷般的鼾声,显然这两人累坏了。于意涵抬眼朝身上看去,那乳环和阴环正闪着淫靡的光泽,而自己嘴角,青紫的乳房,肿胀的阴唇及合不拢的菊穴,都沾满了白色精斑,而张昭远那半硬的肉棒还插在自己那肿胀红艳的骚穴之中,张进财那张肥丑老脸正埋在自己雪白高挺酥胸上,大嘴还含着一只乳头。 看到此情此景,她不禁脸色羞红,昨晚在睡下后还不到一个时辰,两人肉棒又硬挺起来,不顾她的反对,就强行肏弄她,不但小嘴,骚穴,肛门,都被插了无数次,而且他们还想玩双龙戏珠,用两根粗壮肉棒一起插弄她的骚穴。只是她的骚穴比较紧窄才没有被他们得逞,后来二人又试了很多次,甚至在一根肉棒完全插进后,另一根的龟头也挤了进来,那胀痛满足的滋味,不禁令她求饶起来,最后在二人逼迫下,帮他们做了一次毒龙后,才放弃了双棒入穴。 她推开两个睡得像死猪一般的父子,披上一袭白色轻纱,向浴房走去。张家的浴房设计得别具一格,那烧好的热水在高阁上蓄好,通过铜管连接到浴房,只要拧开机关,那热水就会从无数个细孔中喷出。 于意涵站在淋浴中,热水从头部喷下,湿透了她那亮黑的秀发,粘在雪白的酥胸上,她皮肤光滑无比,那热水浇过,在她丰润饱满的玉体上,留下无数滴晶莹的水珠,缓缓地从雄伟的硕胸往下滴落。 她的一双玉手仔细搓弄着被张家父子侵犯过的地方,雪白硕乳,硕大肥臀,红肿小穴,褐色肛菊……素手抚摸过的地方,皆是诱惑迷人之处,竟引得在窗外偷看的老张头那根疲软的老鸡巴也硬挺起来。 老张头为人老辣,经验丰富,他知道眼前这个狐媚美人,经历一番云雨之后,必然会来此处洗浴一番,所以不顾伤势一早就守候在此,可惜双手撑着拐杖,否则定要掏出肉棒狠狠发泄一番。 此时,我正在楼下,见到这老色鬼正鬼鬼祟祟地趴在浴房窗口,心想:「这老杂毛定在偷看张府女眷洗浴。」顿时心中鄙视万分,暗骂一声道,有贼心没贼胆的老色鬼。 令我想不到的是,他不但有贼心,更有贼胆,甚至后来他还以长者身份要求张家财让我娘伺候他……这是后话,暂且不提。 昨晚见张家父子一起侵犯我娘,我心中正着恼着,感觉自己最重要的事物被别人拿去玩弄,胸口憋着一口怒气不得发泄…… 忽然从转角处,走来一位身着白衣,看上去淡雅若仙的女子,我连忙迎上去,礼敬道:「流云见过二姨。」 那修长窈窕的身影慢慢地走了过来,她身穿月白色逶迤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,身系软烟罗,优雅中带著妖娆,那秋水般的俏目顾盼多情,见到我后,微微施礼道:「贱妾梅绛雪,见过少主!」 我对自己身份转变,有些适应不过来,竟怔了一下,才回过神来,道:「梅姨不必如此,平常我们就以姨侄称呼,如何?" 梅绛雪娇笑地看了一眼,点头答应道:「奴家谨遵少主吩咐!」她见我脸上愁云惨淡,立刻明白为何如此,便劝慰道:「少主当敞开胸怀,毕竟我等修炼淫功的女子,自然少不了男人。」 我摇头苦笑道:「事情临到自己身上,还是有点接受不了。」随即我脸色一变,又恨声道:「张进财这肥猪与我娘交欢,我尚能忍受,毕竟他们是夫妻,可张昭远这小子竟然乘机而入,当真可恨!」 听闻此言,梅绛雪惊呼一声,捂住小嘴,她怎想到我娘竟如此骚浪,竟然与一对亲生父子发生关系。 这时,从我背后探出一个肥大脑袋,正是张昭远这厮,方才我的一番话竟被听去了。他转到我面前,突然就跪在地上,抬起肥手狠狠抽了自己两记耳光,但那双色眼却瞟向眼前这位淡雅若仙的绝色女子,口中发出嚎丧般的声音,叫道:「二哥,我不是人,对不住你啊……我竟然对后娘起了不轨之心……我无耻……我该死……」说完,眼睛一闭,似乎任由我发落。 我恨不得一掌毙了他,可想到他对我着实不错,而且还相交这么多年,实在忍不下心来。梅绛雪见我手掌抬了又抬,怕我真对张昭远出手,于是赶紧拉住我,劝道:「流云,算了!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,再说也是三妹情愿的,我们也不能说什么?」 我叹息一声,说道:「罢了,以后待我娘好点,不许玩什么双龙戏珠,知道吗?否则我一掌拍烂你的猪头。」 张昭远大喜过望,说道:「二哥果然义气,小弟感激莫名,以后旦有吩咐,即便让我上刀山下火海,也绝不眨一下眼睛。」说罢,还轻轻扯了一下我的袖子,又继续淫声道:「二哥,不如将如壁母女接回来住,这两个骚货久不沾雨露,说不定会勾引野汉子。」 我哼了一声,点了一下头。 张昭远忽然大叫一声:「糟了!」 我和梅绛雪疑惑地望着他,等待后文。 张昭远拍了一下脑袋,叫道:「我爹在城西有座妓院,生意一直不好,于是他便将如壁母女二人派过去坐场子,顺便接客揽生意。」 「操!」我大骂一声,这老肥猪死在钱眼里了,竟然让自己姬妾去做妓女,还帮他接客赚钱。 梅绛雪脸颊羞红,暗叹这张财主真是无耻之极,她美目看了我一下,道:「流云,不如我们去那处妓院接回母女二人,随便打探一下消息,如何?」 我点头答应,同时用手狠狠拍了一下张昭远那肥硕的大屁股,骂道:「死胖子,还不赶紧带路!」 张昭远疼得大叫一声,随即又舔着脸,像狗腿子一般,走到前面,说道:「二哥,请随我来……」 我们装扮一番后,坐上豪华马车,向西市行去……只是为了接人,顺便打探一些消息,自然不着急。张昭远这厮惯会讨女人欢心,在路过集市时,便买些冰糖葫芦,五彩糖人等一些小玩意,逗清丽仙子梅绛雪开心。 早年间,梅绛雪闭门习武,出入江湖后,又遭逢情变,一直没闲下来,如这般逛街尚是首次,张昭远察言观色,把仙子逗弄得极是开心,竟如同孩童一般,嬉闹着闲逛。 两人有说有笑,走在前头,竟把我冷落在一旁。 【我的江湖】 第十九章 戏辱仙子 一路上,张昭远各种耍怪逗梅绛雪开心,不久之后,也「梅姨」叫上了。路过一家首饰店,张昭远便领着她进去,挑了一对最贵的手镯,轻佻地握住她的玉手,便要帮她戴上。 正在此时,一位身背长枪,手中握剑的沧桑男子走了进来,哼了一声,一把扯开张昭远,他手劲极大,将张昭远摔成滚葫芦状。 「哎呦~~」,张昭远像个圆冬瓜般,连滚几圈,等回过神来,便怒瞪小眼向这位男子看去。 来人双鬓斑白,一脸沧桑模样,但长相却极为英俊,他身材瘦削,眼神凌厉,仿佛一把出鞘长剑。 张昭远怒视着他,大声骂道:「哪来的恶徒,竟敢对你家张爷出手,找死是吧?」 男子不理他的叫嚣,凝起双目痴痴地朝梅绛雪看去,仿佛这里间除了这位仙子佳人,其他东西都不存在一样。 「绛雪,终于又见面了,我一直……」 他话还未说完,我就走到梅绛雪面前,一把搂住将她搂进怀里。开什么玩笑,梅姨可是我的女人,怎可让别人窥视? 在我将她紧紧搂住时,梅绛雪俏脸一白,面上顿现尴尬之情,同时娇躯也开始轻微挣扎起来。我不禁大怒,刚才她和张昭远腻在一起,有说有笑的时候,我就已经很不爽了。而这次她见到这位男子后,竟变得失魂落魄,妄图睁开我的怀抱,这如何能忍? 我眯着眼睛,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眼前这位沧桑男子,寒声道:「阁下是何人,为何无故对我兄弟出手?」 男子见我搂住梅姨,仿佛觉得最珍视之物正被人亵渎,顿时气得怒目切齿。而我感到梅姨在我怀中挣扎,便故意加大力气,将她半个身子拉靠到我的怀里,同时手上也不老实,竟隔着衣服把住了那圆润饱满的乳房。 店铺里的人顿时生出古怪的感觉,一个少年竟然将一位中年美妇搂在怀里调戏,而美妇的男人正在旁边发怒,于是都觉得我是一个恶少,正在调戏良家妇女。 男子对我怒目相视,口中冷冷地说道:「我只说一次,放开她。」说罢,就要拔出长剑。 店铺掌柜见男人要动手,连忙上来阻止道:「二位慢来,有什么恩怨还请店外解决。」 我的手开始加大力道,手指深深陷入那圆润饱满的乳房中,梅姨痛得娇吟一声,凝起媚眼幽怨地看着我。我凑到她晶莹的耳朵旁边,淫声道:「梅姨,本少主不许你心里有别人,你整个身心都是我的,明白吗?」 我当着许多人的面,玩弄她的乳房,早就让她羞不可耐,她红着脸对男子冷冷地说道:「岳子木,你走吧,我们缘分已尽!」说完之后,她心痛如绞,连眼眶多湿润起来。 我明白她对岳子木还有很深的感情,时刻想着破镜重圆,但我哪会让她如愿?既然已认我为少主,还补全了采补功法「阴阳采战功」,自然已算我「阴阳宗」的门人。现在我必须做这个恶人,拆散这对情侣,如让他们破镜重圆,双宿双飞,那宗门规矩何在,以后我还如何约束门人? 想到此处,我狠下来心来,大声斥道:「贱婢不知死活,竟敢对一个野男人眉来眼去的,你把本少主至于何地?」说罢,我运起「先天一气纯阳功」,瞬间便钻进她的经脉。 梅姨大惊失色,感觉自己的纯阴真气要被这纯阳功力给化掉了,她看向我,直感觉我是她的主宰一般,形象越来越高大,直到占据了整个心灵。 这先天一气纯阳功乃「阴阳圣功」的一部分,还有就是「玄阴嫁衣」,非得女子才能修炼,梅绛雪修炼的「阴阳采战功」,沈如壁修炼的「碧水决」,和我娘修炼的「千阳化阴决」都是以「玄阴嫁衣」为底子创造出的采补淫功。其中以我娘的「千阳化阴决」最为高明也最为淫邪,非得化入千名不同男子的阳精,才可修炼大成,梅绛雪的「阴阳采战功」也非常不凡,修炼后能成为春帐悍将,在床上极为耐战,而沈如壁的「碧水决」则要差了许多。这门功法估计是龙虎山的前辈为了配合修炼「先天一气纯阳功」而创造的,多少也有点「玄阴嫁衣」的底子,比原版的阴阳宗功法可要差远了,甚至连古蜂传给我的一气功,也少了许多秘法,比如方才我用一气功控制梅绛雪,这一点古蜂就做不到。 「阴阳圣功」以阳气为主,阴气为辅,男子修炼「一气功」,女主修炼「玄阴嫁衣」敷衍出来的功法,在男女双修时,男方主动吸入女子的纯阴真气,周天循环后再返送回去,如此双方都能得到好处,当然男方获益更大。 如今梅姨已经把「阴阳采战功」练得入门,我更没有理由放过她了,修炼此功后女子性欲大增,凭岳子木这副小身板根本满足不了她,不如让我代劳,好好慰藉她。 梅姨一边看着我,一边又瞟向岳子木,一对美目尽是哀伤之情。 我见她还对老情人恋恋不舍,一股强烈的戾气瞬间狂涌上心头,脱口怒骂道:「贱人!」猛地一下把她转过来,抬手就狠狠扇了一记耳光。 梅姨痛苦的尖叫一声,浑身巨震,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我竟突然如此粗暴,经脉中的纯阳真气把她烫得浑身激灵,转眼间又见我目中寒光暴涨,凌厉闪烁,充满着主宰她生死的霸气,不由心中一突,颤声道:「奴婢知罪!少主……你莫要生气……」 我几乎被这股暴戾之气控制住心神,不由汗流满脸,大力喘息,慢慢压下狂怒,稳住心神,心中后怕不已,暗道:「这一气功不愧为魔道功法,差点走火入魔。」 岳子木见我如此对待自己心上人,不由得狂怒,拔出长剑就向我刺来。我在梦中练得了「阴阳交互感应大法」,五感敏锐无比,在拔剑之时就感应到了,于是便放开怀中仙子,长衣一振,便向店铺外面飞去。 岳子木一声怒吼,人剑合一向我当头劈去,我夷然不惧,待他长剑劈到头顶才一掌击在剑刃上,炎阳掌果然不畏刀剑。只听「叮」的一声,我们两人身形俱是一震,而我则凌空飘退,竟好似被岳子木一招劈飞。旁侧观战的众人不由大声喝彩,为岳子木加油,刚才我一副恶少的形象以深入人心,大家都希望岳子木能好好地教训我一顿。 我不理他们喝彩,身形一矮,「呼」的一腿向岳子木扫去,一手握爪擒剑,一手黑虎掏心。张昭远大叫了声好,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两人,挥拳舞腿,上蹿下跳,就好似亲身应敌。岳子木不慌不忙地迈出圆步,身形一转已避开我上下三招齐攻,旋腕绕了个剑花划向我的手臂。我的武功乃阴阳宗失传绝学,颇为奇特,此时左肩一缩,悬肘就势抓向单剑,右肘击向对方前胸。岳子木错步拖剑,由下往上划向我的胸腹。我抬腿踢剑,双手抓向岳子木胸前。岳子木变招极是迅速,刷刷两剑劈向我双肘关节,我只好回招挡开。 我们两人势均力敌,岳子木胜在境界高深,已是二品圆满,而我只将将够到三品境界,差距还是极大的,但我习得「阴阳交互感应大法」五感敏锐,炎阳掌法更不惧刀剑,因此与他斗得有来有回。 岳子木以为我是一名豪门恶少,仗着家族势力为所欲为,却不想我年纪轻轻,竟有如此身手。这几年,他到处痴缠着梅绛雪,但仙子怕他引得淫道之人注意,便故意躲着他,却不想让他误会成梅绛雪受制于人,所以才避而不见。今日他见到梅绛雪和我们走在一起,而且张昭远这厮还举止轻薄,便认为我们是胁迫仙子的元凶。刚才我搂住仙子揩油,并且扇她耳光,也不见她反抗,甚至还自称奴婢,不由更加坚定了猜测。只是奇怪一个年轻恶少,却有何手段能胁迫一位中年妇人,令她有如奴仆一般? 岳子木凝起眼神,仔细打量着我,见眼前少年英俊不凡,嘴角挂着一丝邪笑,心头不禁泛起一股憎恶的感觉。他把长剑挂到身侧,从背后缓缓地解开了乌金长枪,了解他的人都知道,他不仅是名剑客,还是一位用枪高手,家传「岳家枪法」的造诣更在天山剑法之上。 岳子木大吼一声,一枪就向我刺来,凛冽的寒光让人分辨不清这一枪到底是从哪里刺来的,端的是诡异至极。 但就在此时,我却屈指一弹,只听「铮」的一声,岳子木的枪尖竟被直接弹飞上去。 身形再度变化,他双手握枪,凌空飞起,全身力量都集中到枪尖上,在我眼中那泛着寒光的枪尖越来越大,我竟来不及躲闪,只得再次一指探出,弹在枪尖上,这次我连退几步,气息竟有些不稳。甩了甩手指,不仅发麻,更感觉到疼痛,抬眼看去只见右手食指已经乌青发黑。 岳子木再次怒吼一声,使出了岳家枪法最强一式,只见那寒光的枪头,就像是射出去的利箭,扎、捅、戳、点、切、划出五道寒光,竟是一式五枪,且各得技巧,贯穿着每一道枪。 我大惊失色,想不到他的枪法竟如此奇妙,在旁侧观战的梅绛雪也惊呼一声,想不到岳子木这么快就使出了杀招,当年和凶岭七恶大战时,岳子木就以此招连伤数敌,她怕我有失,便揉身而上。 我试问挡不住此招,便使了一招懒驴打滚,在地上连滚几圈后,异常狼狈地滚到梅姨脚下,正好那枪尖也刺了过来。 众人见我连滚带爬,狼狈异常,都纷纷叫好起来,气得张昭远在一旁与他们对骂起来。 梅姨终于把剑拔了出来,竟是把精光闪烁的宝剑,一边说道:「子木,不可伤了少主!」说罢「嗤嗤…」便连攻五剑,这五剑出招极快,剑势甚是凌厉,正好迎住岳子木的五枪,瞬间便「当当…」连响五声。 岳子木向后退了两步,收枪望着她,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,他哪想得到梅姨竟会维护我。 「绛雪,这恶徒那般对你,你竟还护着他?难道你忘了我们多年的感情……」 梅姨收剑护到我身边,眼神哀伤道:「子木,回不去了,自我失身后,就以非从前的我……现在…现在我是少主的女人……」 岳子木指着我,怒道:「你说是这个恶徒,他有什么好,我们一起杀了他,然后远走高飞,一起隐退江湖。」 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满脸得意地看着他,心中暗笑:「她会答应才怪?如果和你睡在一起,估计不到一个月,你就会精尽人亡,也唯有小爷才能和她双宿双飞。而且她的「阴阳采战功」已经补全,还练到小成,自身纯阴真气甚足,如果不与人交欢,迟早会做火入魔而死,所以这个痴情男注定永远和梅姨有缘无分。」想到这里,我竟忍不住想要大笑起来…… 张昭远见梅绛雪已经出手,知道不会有危险,便跳将出来,指着岳子木,骂道:「老乌龟王八蛋,不撒泡尿照照镜子,你哪点比得上俺云哥?瞧你一副怂样,悲悲切切地像个老娘们。俺云哥不但年少多金,英俊潇洒,而且……」 他故意卖了关子,嬉笑着,朝梅姨看了两眼,才贱声道:「而且还器大活好,哪个怀春女子不对俺云哥青睐有加?」 岳子木气得满脸发青,举起长枪对着张昭远,便要刺过来。张昭远吓了一跳,叫了一声「妈呀」,便急忙躲到仙子身后,一双肥手还乘机抱住她的细腰,鼻子也凑到亮丽的秀发上,用力吸着上面传来的清香味。 为了激怒岳子木,我并不介意张昭远乘机揩油,反而走上前去,一把搂住梅姨。在大庭广众之下,我们两个少男紧贴着仙子般的绝色美妇,手上动作不断,我不时地摸她的玉乳,张昭远更是抓住她的翘臀,手指往股沟里伸去。 梅姨羞得脸颊通红,不禁恼怒地白了我一眼,同时想要挣开张昭远那可恶的肥手。 我冷冷地看着他,低声道:「贱人,给老子安分点,不许动,明白吗?」这几日的变故,令我脾气越来越大,这次看到梅姨对老情人竟然恋恋不舍,让我更是怒不可遏。做为我的女人除了个别几个,不管她有多少男人,哪怕当着我的面与别的男人交合,我都可以忍受,但我也是有底线的,就是不能对别的男人产生感情。这次我必须给她一个教训,让她斩断情丝,从此一心一意地待我。 看热闹的人群,见两个恶少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,对着一位中年美妇上下其手,抓臀摸奶,而美妇却安静地站着,任由他们为所欲为,不禁纷纷骂了起来。虽然有一些人骂我和张昭远,但大多数人的骂声却朝着梅姨而去。 「淫妇,当着自家相公的面,与人苟且,不知廉耻!」 「不要脸的骚货,这两少年当你儿子还嫌小,竟然有脸和他们搞在一起!」 …… 「呸!我看她就一臭婊子,无非看着这两个少年有钱,就勾搭人家,竟连自己相公多不认了,这种贱货就应该抓去浸猪笼。 听到众人骂声后,我嘻嘻一笑,有力抓了两把玉乳,凑到她耳边,淫笑道:「嘿嘿…梅姨咱们玩个刺激的!」说罢,放开握住她玉乳的手,抱拳道:「诸位婶婶伯伯,大哥大姐,这位女子嫌她相公太过穷迫,于是便求我们二人包养她,在付出不菲金钱后,她才答应与我等交往。现在她相公既然寻过来了,我等也不便痴缠,只需将后续的包养费用还给我等便罢了。」 听到此言后,张昭远佩服地竖起拇指。梅姨则惊慌失措,她有些恼怒地看着我,随即眼神哀伤地望向岳子木,痛苦地摇了摇头。 岳子木痛苦地望着梅姨,心道:「难怪她要避开我,原来竟是被别人包养了!」他为人较为迂腐,不知变通,想到一个较弱女子独自行走江湖,没钱没势的,找一个有钱的靠山也不奇怪,竟没想到我是在耍他玩。 他叹息一声,脸色似又苍老了几分,随即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…… 梅姨望着他那落魄的背影,不禁喊道:「子木…子木…不是这样的……」不觉泪水洒落,娇躯竟微微颤抖起来。 我强行拉住她的手,不待她挣扎,就往马车走去。 …… 来到春香阁,张昭远招呼老鸨一声,不久便见沈如壁便微微扭着腰肢迎了上来,一见是我到了,便连忙靠了上来。 她放浪的舒展了一下腰肢,双手前伸,勾住了我的脖子,让自己的那对饱满挤到我的胸口上。 「爷,好久不见,相死奴家了。」说罢,嘟起丰润红唇朝我脸上吻了一下。 我见她衣裳不整,不禁皱起眉头,说道:「我来帮你把衣衫整理好。」 沈如壁一听,在我的怀里扭着,用那双硕大的乳房摩擦我的胸口,说道:「不嘛,人家就要被你抱着。」 这时一个中年员外,挺着大肚子,边穿衣服,边从里间走了出来,他看到沈如壁靠在我怀里,不由怒道:「臭婊子,有你这样待客的吗?弄得老子不上不下的,就跑出去会情郎,真是操蛋!」 老鸨连忙迎上去,抬起涂着厚厚脂粉的脸,嬉笑道:「吴员外莫生气,今日少东家过来,特意让如壁作陪,还请原谅则个!」 吴员外一听,抬起浑浊色眼瞪着我,冷笑道:「你就是少东家,难道这就是你们待客之道?」 我顿时无语,真没想到这青天白日之下,竟然有客人点沈如壁,不是说晚上妓院才开张吗?显然这次是我做得不对,搞得这胖员外不上不下的。 老鸨走过来,低声说道:「两位小东家,这吴员外可是我们春香阁的贵客,自如壁母女来后,吴员外天天都来光临,还介绍了不少客人,万万不可得罪啊!」 我点点头,心想:「以后成立阴阳宗后,自然少不了花销,张府的财政大权以被娘掌握,可以说这生意就是我的,当然要好好经营一番。」于是推开沈如壁,抱拳道:「吴员外得罪了,小子不知如壁被您点了,还请赎罪!」说罢,对沈如壁使了眼色,道:「如壁,还不快去伺候吴员外!」 沈如壁幽怨地看了一眼,扭着腰肢走到吴员外身边。这胖员外急不可耐地一把搂住她,淫笑道:「老婊子,看你往哪去,还不快跟爷回去乐呵!」 说完,使劲扇打她的屁股蛋儿,将她浑圆的肥臀打得乱颤,方才她急忙跑出来,只披了一件半透明的轻纱,身上妙处毕落,这一番扇打,将她肥臀上打得全是手指印。 「爷…奴家…快受不了了…奴家的这两个…骚屁股蛋儿…快被你打肿了…啊!…爷!…奴家…骚屁股好疼啊!…啊!……求求你别打了,奴家知错啦!」 沈如壁故意扭着身子浪叫着,我知道她这是做给我看的,不禁暗骂一声,「欠肏的骚货!」 听到美人浪叫求饶,胖员外更加兴奋,竟当着大家的面,一下子就扯开了轻纱,让一只硕大雪白的豪乳露了出来,那乳头黑得发亮,显然不知多少男人玩过,才变得如此模样。胖员外捏了黑色乳头,淫声道:「老婊子,来日等你那小婊子回来,一起伺候爷,可好?」 沈如壁媚笑一声,挺起酥胸,让他更方便玩弄,同时嗲声道:「奴家和女儿都是爷的玩物,随便爷怎么玩!」 她知道我喜欢风骚女子,于是故意淫骚给我看,想得到我的宠爱。沈如壁平常也不太在嫖客面前表现得太过骚浪,只是今日见我背后的绝色仙子,想要争宠罢了。 梅绛雪微微皱起眉头,眼前这美妇模样温柔端庄,想不到竟如此骚浪,就连她们花仙也自愧不如。 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接她们母女回去,自然不想耽搁功夫,见她还不忘勾引我,便笑骂道:「你这老骚货还赶紧领着吴员外回去,好好伺候着,如果员外不满意,我定不饶了你。」 吴员外满脸肥肉笑作一团,竖起拇指赞道:「小兄弟够意思,来日老夫必多带几位好友来捧场,他们见到如壁母女也定会满意的。」 我眉头一皱,暗道:「原来他是冲着如壁母女来的,如果我带走她们,这生意必然一落千丈,这如何是好?」 等沈如壁带走吴员外,我问老鸨,道:「今日怎未见如诗?」 老鸨躬身道:「回禀小爷,如诗去清风楼参加花魁大赛,估计还要过几天才回来。」 我微微一叹,看来今日带不走这对母女花了,只有再等几日,但可以先将沈如壁带走,于是便向老鸨说明了意思。 老鸨一听,不由得苦笑起来,她叹道:「小爷,这万万不可,如今我们春香阁就靠这对母女花撑着呢!如果您带走她们,这客人可要全走光了。」 张昭远也反对道:「不如让如壁母女再撑几日,等寻到合适人选,再换她们也不迟。」 我心想:「这也不是办法,如今这春香阁是我的产业,不可任由它败落,但一直让这对母女花从事此业,对她们来说也不公平,但哪有合适人选来代替她们?」 这时我忽然注意到梅姨正寒着脸站在一旁,心中不由得一怒,「她这是不爽我刚才所为,因此摆脸色给我看。」我冷笑一声,有了一个主意,但此时来做,显得不现实,需得好好筹划一番。 我眼中寒光一闪,看得梅姨吓了一跳,我冷哼一声,心道:「听古叔说,梅姨是个闷骚的女人,平常装得跟仙子似得,只要在床上征服了她,比谁都要骚浪,她就是放不开脸面,这样可不行,这「阴阳采战功」需得和男人不断交合,才能进阶,是要好好调教她一番,让她放下廉耻之心。」 想到这里,我吩咐老鸨安排一个房间,再摆下酒席,不到片刻,老鸨就来禀告,说是酒席准备好了,要不要找几个姑娘作陪。 这些庸脂俗粉,我哪会看得上?于是摇头拒绝,张昭远倒是叫上两个花魁来陪他,走进春香阁,听到里面一阵莺声燕语,夹杂着女子淫叫之声,听上去甚是淫靡。老鸨带着我们走到最里间的包厢,只见里面装饰得金碧辉煌,但看上去非常土气,我暗自摇头,心想这设计太俗,看来需得重新装修一番,增加一些我梦中的装饰,这样估计更能吸引客人。 酒席摆在包厢中间,旁边则有一张大床,估计同时睡上四五个人,也不显狭窄。 我们坐下,梅姨坐在我旁边,张昭远则搂着两个花魁,在一旁逗乐,他们三人淫语不断。酒过三巡后,两个花魁的肚兜竟被张昭远解下,露出两对雪白的玉乳,张昭远命令两个花魁用双乳夹着酒杯向他敬酒。 我也看得意动,便开始向梅姨动手动脚,我要她放开廉耻之心,便在人前故意暴露她,在喝酒时,手放在桌底下逗弄着她的骚穴,接着又将裘裤撕开了一个洞,拿起一个小酒杯用内力将酒吸住,往她骚穴塞去。 梅姨羞红着脸,美目求饶地看着我,微微摇着头。我不管不顾,将小酒杯连带酒塞进了她的骚穴里,那酒液冰凉异常,刺激得她连连颤抖。她美目泛着水光,樱唇半张半合,似想要吟叫出声。 张昭远正舔弄着两个花魁的乳沟,玩得正嗨,自没有注意到我们,这偷情的感觉,让我兴奋不已,而梅姨似乎感觉上来了。我乘机站到她背后,用双手抚摸着她的玉臂,肩膀,最后猛地一下扯开她的雪白衣服,就连兜肚的吊带也被我扯下来,只见她玉藕般的嫩臂,圆润的肩膀全部露了出来,甚至连那堪可一握,饱满圆润的乳房也露出一半。 这时,张昭远已经朝我们看过来了,他瞪着绿豆小眼,猛吞口水,梅姨羞得连忙捂住脸,但心中竟有些为自己的美色而自豪,尽管已经四十好几了,但能让眼前的年轻男人如此失态,证明自己的魅色未减,进而开始一点点兴奋刺激…… 我坐到椅子上,故意装作无事,用手掀开她的白色罗裙,按照梦中得授的淫技,在她大腿,阴唇上抚摸着,而她骚穴正紧紧地夹住酒杯,刺激得开始痉挛起来,那淫水混着酒液,如泄洪般流过不停,竟在地上洒下一滩水迹。 张昭远的筷子突然掉了,他蹲下身去捡…… 我眼睛朝下一憋,便看见他像肥猪一般爬在地上,缓缓地朝梅姨行去。梅姨警觉到了,她想紧闭双腿,伸手抽出我在她两腿之间作恶的手……但我却毫不理会,手指更加灵活地爱抚。 梅姨全身酥麻,双腿在我的爱抚下又缓缓张开,等她想到不对时,那骚穴已经被张昭远完全看光了,只见她骚穴上纹着一朵雪白的梅花,那穴口就像花蕊一般,看上去栩栩如生,竟感觉不出淫靡。被一双色眼盯在最私密处,加上我的淫技太过厉害,她感觉我太会弄了,只觉得浑身发软酥麻,心中欲望大起,竟然好想男人来肏弄她。她对我暗示眼色,让我快点结束,好把她抱到床上去操弄她的骚穴。 我哈哈一笑,走到她背后,双手探到肚兜中,摸向她圆挺的乳房。梅姨惊了一下,不仅玉乳受到袭击,就连大腿也被人抱住了,张昭远用肥手抚摸她的双腿,她刚想踢开这厮,被不想张昭远已钻到她胯下,让她双腿无处着力。 梅姨羞涩地憋了身后的我,发现我好像并未察觉,还变本加厉地用嘴亲吻她的脖子,脸蛋,双手还微微加力搓揉乳房。 她羞得连连摇头,但欲望竟开始升腾,她想告诉我,她被我的好兄弟侵犯了,不但大腿被摸了,就连骚穴也被看光了……但在我又摸又吻之下,实在太舒服…… 忽然,一条柔软的舌头,轻轻朝她骚穴舔了一下,紧接着一张肥厚的大嘴,便朝上面覆盖下来,再一阵猛吸,那酒杯竟被大嘴吸了出来,随即那柔软的舌头便钻进她的骚穴,在里面四周搅动……梅姨失神了,在舌头搅弄之下,她的双腿在张昭远发力之下,柔顺地向两侧打开。 两名花魁吃惊地看着这一切,她们哪想得到,这位淡雅如仙的美妇,竟然自愿让两个少年如此玩弄,竟丝毫不反抗。 张昭远变本加厉,抬起她的美腿驾到脖子上,一把将她裘裤全部扯破,这样她的下身两个私密处全部暴露在眼前。张昭远掰开她圆润的臀瓣,那微褐色的菊花便显露出来,张昭远闻了闻,见一点异味也没有,便伸出柔软的长舌轻轻舔了一下。 「啊~~!」梅姨轻轻叫了一下,张昭远这厮太变态了,舔她小穴也就罢了,竟连肛门也不放过,我害羞地捂住嘴巴,不想叫声引起别人注意。 两位花魁被冷落在一旁,早就看她不顺眼,她们自诩年轻漂亮,竟然被一个中年妇人抢得风头,心中自然不痛快,不禁暗骂道:「欠肏的老骚货,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,做得给谁看?还不是被两个做你儿子还嫌小的少年,玩得春心荡漾?」 我紧紧抓住她的乳房,搓成各种形状,心想:「梅姨这双奶子圆润挺翘,握上后不大不小,感觉真是美妙。」 我的力道越来越大,慢慢地竟开始粗鲁起来,梅姨痛得连皱眉头,与我动作相比,张昭远则温柔异常,他用舌头上下扫弄股沟,慢慢地又添向肛门,舌头轻柔,且灵活至极,那舌尖上下飞舞,打着圈在肛门四周砥舔,最后向微褐色的菊花进发,连舔十来下,便挤开了菊口,朝里面探去。 「啊~~!」这次梅姨再也忍不住了,大声叫了出来……这时我也不装了,那两位花魁更是鄙视地看着她,她见众人都发现了,竟害羞得捂住脸,低声呜咽起来。 我装作大怒的样子,一把揪出张昭远,骂道:「混账东西,你在干什么?竟对梅姨做出如此无耻之事。我…我恨不得…一掌劈死你!」 张昭远竟然被吓住了,他惭愧地低下头,不敢看我…… 我故意抬起手掌,张昭远一个激灵,吓得跪了下来,他抱住我的腿,求饶道:「二哥,我错了……饶了兄弟这次吧!」 我撇了梅姨一眼,见她还在哭泣,便冷声道:「求我没用,除非梅姨能原谅你。」 张昭远爬在地上,又转向梅姨,连磕了几个响头,痛哭求饶道:「梅姨,我错了……我该死……我色迷心窍……求求你原谅我吧!否则…否则…二哥会打死我的。」 梅姨恼怒着哭道:「呜呜呜……你们两个兄弟……坏死了……就知道羞辱人家……流云……我要告诉你母亲……你欺负二姨……呜呜呜……」 我装作无辜的样子,讶然道:「梅姨,你可不要胡说,侄儿哪敢欺负您啊!」 梅姨羞耻道:「那…那你…刚才还摸我…还有在大街上…你打我耳光…还说…我被你们包养了…故意气走子木……」 我嬉笑了一声,柔声道:「我摸你,是因为喜欢你,至于在大街上打你,是为了点醒你……」 梅姨哼了一声,道:「小东西,梅姨活了一大把年纪,还要你点醒?」 我摇摇头,叹息道:「你是身在局中,拎不清自己啊,试想你还有可能与岳子木复合吗?修炼「阴阳采战功」后,再就也回不去了,如果你和岳子木在一起,他那小身板经得起你采补?但若不采补,你的纯阴真气得不到中和,必会走火入魔,所以小侄劝你断了此念,否则害人害己。」 听了我这番话,她脸色好了点,也不哭了,但任然嘴硬道:「那你也不必气他啊,子木已经很可怜了……」 我哼了一声,鄙视道:「你和他的事,我听说过了,可以说是他害了你。当年他自不量力惹上凶岭七恶,事后又没能力保护你,害你受辱。而在你受到伤害后,竟然顾及家族面子,让你一人去承受这份羞辱,就算他对你痴情又如何?这样的男子,不值得你托付终身。」 梅姨哼声道:「小东西,你知道什么?当年子木有难言之隐,之后他不是又来寻我了?辗转流落,找了我好几年,难得天下有这般痴情人!」 我知道她还对岳子木不死心,再劝她也没用,只能靠在生理上征服她,慢慢地让她身心俱服。」 这时跪在地上的张昭远,正向我使着眼色,我哑然失笑,他这二百多斤的体重跪在地上着实难受,真是难为他了,于是踢了他一脚,笑骂道:「还不滚出去,别在这丢人现眼。」 梅姨白了我一眼,嗔道:「你们两兄弟都不是好东西,在我面前唱双簧,当你梅姨是傻子吗?」 我和张昭远相视一笑,尴尬至极……竟想不到被她看穿了。 这时楼下传来动静,我运起「阴阳交互感应大法」,一个沧桑异常的中年男子形象,跃然在我脑子里出现,原来他还不死心,又跟上来了。 我淫笑一声,看向梅姨……突然心中冒出一个淫邪的想法…… 【我的江湖】 第二十章 仙子悲欢 现在天天闲在家中,主要更新“我的江湖”,另外“合欢番外”也在持续更新,主要讲述,夏婉月前身“江心悠”,在西部支教,被恶霸调教,到逐渐堕落的程!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话说,岳子木并未死心,尾随我们来到春香阁,他刚走到楼梯口,就被老鸨拦下。老鸨见他一副沧桑落魄模样,身上衣服洗得发白,认定他是个没钱的穷汉,便吩咐打手们赶他出去。 岳子木见我领着他的心上人来到妓院,心中担忧更甚,死活也不肯定走,结果双方吵了起来。 我在楼上凭得敏锐的感知,立刻察觉到了,不由心中一动,想到一个好点子,于是对旁边的花魁吩咐几句…… …… 楼下正吵得不可开交,那老鸨就如泼妇一般,骂道:「瞧你一副穷酸样,还想来我们春香阁玩乐,不撒泡尿照照镜子,这地方你消费得起吗?」 岳子木气得满面通红,但怕惊动我们,又不敢出手教训这些狗腿子,心中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的,郁闷至极。那些画虎纹龙的打手们,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,对着他拉拉扯扯,身上衣服多快要被扯破了,他急得双手一挣,几个打手立刻被甩到一边。 老鸨一见,更加怒了,她叉着水桶腰,用手指着岳子木骂道:「你这个挨千刀的穷酸,莫要以为我们好欺,孩儿们取出家伙来,给老娘好好教训这个怂蛋。」 那些打手一听,便转身取出棍棒和铁条,就要向岳子木招呼…… 这时,那花魁正好走下来,一见下面要打起来,便连忙拦住,同时对老鸨使了眼色,又低语几句,接着便娇声说道:「妈妈莫要生气,女儿看这位客人气度不凡,当不是来白吃白喝的,还请手下留情。」 老鸨哼了一声,调侃道:「你这个小浪蹄子,莫不是见这穷酸长得不错,自己春心荡漾了吧?」随即又脸色一正,厉声道:「老娘不管你如何,没钱就是不能进我春香阁!」 花魁一听,笑意盈盈地说道:「哟~!妈妈,看您说的,女儿见这位爷英武不凡,要想结识一下,故有此言,您却是想差了。」她媚眼转向岳子木,含情脉脉地望着他,娇声道:「即使这位爷银钱短缺,奴家也愿自掏腰包替他补上。」 听到此言,岳子木心中感动,不禁对她产生好感,于是抱拳道:「在下多谢姑娘一片厚意……」 老鸨一听,脸上尽显鄙视之意,嘲讽道:「一个大老爷们,也好意思让女人出钱……」 岳木子不由得气急,愤怒地盯着老鸨,斥道:「莫要看不起人,某家不会短了你的银两。」说罢,手伸到怀中摸了半天,才掏出几两碎银子,犹犹豫豫地,不知说什么好?而老鸨那涂着厚粉的肥脸,讽刺之意更甚。 岳子木愤恨莫名,更觉尴尬,不由从背后拔出那根乌金长枪,往地上一丢,「咣当」一声,吓了老鸨一跳,他寒声道:「用此物作抵押如何?」 老鸨暗笑一声,心中得意,吩咐两个打手抬走长枪,随即那张苦脸变得笑意盈盈,连言语也恭敬起来,说道:「客人请上楼上包厢,女儿啊,要好好伺候这位大爷!」说完甩了一下手帕,转身扭着肥腰而去…… 花魁领着他去的包厢,与我这边隔空相对,分别在两座靠着极近的阁楼里,只要两边打开窗户,就能把对间一览无余。 此时张昭远被我打发而去,这里边只剩我和梅姨两人,我向对面包厢望去,见里面突然有了动静,便知道花魁那边已经得计了。 我转身就要走向床边,梅姨一见便知道我的意思,但我毕竟是她的小辈,连我娘也要称她为二姐,如今就要和自己侄儿赤裸相待,拥在一起交欢,不由羞得粉面通红,但刚才被我和张昭远一番撩拨,早已欲火焚身,骚穴也湿淋淋的,心中更是迫切与我交合,这矛盾心理令她直欲疯狂。她犹豫了一下,便要跟随我来到床边。 突然我将她按跪在地上,然后扯住她的秀发,向床边走去。 梅姨被我抓着秀发,以屈辱的姿势,双手跪爬着来到了床边,心中哀怨不已,那美目中竟露出些许恼怒。我见她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,一股强烈的戾气瞬间狂涌上心头,啪啪两声,连抽两个耳光,脱口骂道:「贱人,让你摆谱,骚屄都被操烂了,装你妈个逼!」 梅姨痛苦地捂住脸,惊恐地望着我,只见我面色惨白,目光凌厉闪烁,浑身充满了强烈的杀气,不由心中一跳,颤声道:「奴婢知罪!少主……不要生气了,奴家错了……」 我吓了一跳,连忙稳住心神,今日接二连三差点控制不住自己,显示是这「先天一气纯阳功」出了问题,竟有做火入魔的征兆,我暗叹一声,估计是长久没与女子阴阳调合,令自己阳气过旺,只要稍微有点让自己不顺心的事情,就会怒火愤发。 我爱怜抚摸着她的精致俏脸,沉声道:「梅姨,你别再激怒我了,刚才我差点就控制不住心魔……」说罢,我解开裤子,那八寸来长,硬挺粗大的黑色肉棒,突然蹦出,啪的一声,打在她脸上。 梅姨捂住小嘴,惊恐地看着那一柱擎天的巨大肉棒,她哪想到看上去温文尔雅的我,竟长了根这般巨大的事物,那龟首滴出点点透明的液体,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,肉棒坚硬滚烫,打得脸火辣辣的疼痛,等龟首凑近她的小嘴,不禁失声道:「好大,好硬……」 我抚摸着她羞红的脸,淫声道:「老骚货,快帮爷啯两口……」 梅姨凝起俏目,白了我一眼,嗲声道:「爷,就喜欢胡说,奴家才不是老骚货呢!要说骚浪,你娘胜我百倍,她才是个老骚货!」 听到娇嗲之语,我哈哈大笑,捏着她嫩白脸蛋,说道:「你们都是老骚货,骚屄都被野男人给操烂了……」 梅姨不满地,握起小拳头捶打了我两下,娇嗲道:「爷坏,就喜欢羞辱人家,有本事你回去对你娘这样说啊!」 我抱住她的俏脸吻了一下,淫笑道:「这有什么不敢的,告诉你也无妨,我娘吃过的大鸡巴……哈哈哈……」 「小混蛋…你坏死了…竟连亲生母亲也不放过。」说罢,白了我一眼,抱住我的双腿,臻首凑了过来,张开小嘴含住了怒挺的肉棒。 我甚是兴奋,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,赞道:「梅姨,这是你第一次给爷吹箫,爷很是高兴!」 灼热粗壮的肉棒逐寸被她灵巧的小舌头湿润,硕大龟头又被含入了湿润的口中轻轻吮吸。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,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,我忍不住哼出声来。 梅姨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,一边吮吸一边将粗壮的棒身吞入,口中「啾啾」作响。 我扶住她的螓首轻轻挺动,一边快速摆动,一边激动道:「啊~~!梅姨,你这个老婊子,口活真是好,啊…爽死小爷我了……」 被我一顿粗言侮辱,她眼中露出又羞又兴奋的神色,抱住我的屁股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至,却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。 龟首已顶到她柔软的喉咙里,我爽得浑身颤抖,见还有一段露在外面,便按住她的臻首,像头愤怒的公牛,凶猛地挺动腰臀,拼尽全力猛插,誓要将肉棒全根尽入! 梅姨虽然经验丰富,但也受不住我这般猛顶,只觉喉咙酸胀,小嘴早已失去知觉,大片大片的口水在巨大的肉棒猛插下「噗嗤噗哧」地狂流出来,胸前衣服早已湿得如同水捞,连身下也积了一大滩水! 梅姨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闪躲,但我却步步紧逼,让她无处可逃,退无可退的情况下,只得努力张大小嘴,憋住气,纤纤玉手也推在我肌肉紧实的大腿上,全力阻止我继续推进! 我兴奋无比,心中燃起爆虐的黑暗之火,只想加倍淫辱眼前的仙子佳人,口中喝道:「操死你这个臭婊子,操烂你的贱嘴……」 梅姨两眼圆睁欲裂,俏脸胀得通红,仰起的玉颈上青筋暴起,那硕大的龟头将喉咙挤得高高突起,龟首深入喉咙的印迹清晰可见,她眼泪口水直流,痛苦地抓住我的大腿根,长长的指甲深深刺入了皮肉之中,那尿道一颤,骚水便失禁喷涌而出,流得遍地都是! 见她这副凄惨模样,我于心不忍,便用力拔出肉棒,她的喉咙极其紧窄,废了好些力气,才「噗」的一声,像从管道里拔出来一样,响了一下。 梅姨差点就窒息昏死过去,好不容易才撑到我罢手,肉棒刚一抽出,便迫不及待地张嘴大声喘息,她羞恼地看着我,低声呜咽起来。 我低头看去,竟发现她失禁尿了一滩骚液,不禁爆虐更甚,一把扯住她的秀发,朝她俏脸吐了一口唾沫,骂道:「臭婊子,平日里装得跟个仙子似得,想不到竟然这么骚,老子还没肏你骚屄,竟然尿了,你说你是不是一个贱货?」 被我如此侮辱,她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,眼泪簌簌而下…… 我如同主人看待奴婢一般俯视着她,挺着粘湿的肉棒,耀武扬威的搁在她俏脸的上方,并轻轻拍打着她泪湿的脸颊和秀挺的瑶鼻。 梅姨脸上浮现出哀意,但又暗藏一丝媚情,原来那种超尘脱俗的气质荡然无存。她流着泪,撇眼近距离观看,让她愈发惊叹那肉棒之雄伟粗壮,只觉视线完全被那硕大无朋的龟头所遮盖,脑海里也尽是那肉棒火烫腥臭的触感和味道,肉棒与脸颊频繁地亲密接触着,发出一阵阵细微的「啪啪」声,虽然不重,但却带来一种难言的羞耻和轻微的刺痛感。她哭泣着,可怜楚楚地望着我,哀声道:「呜呜呜…小坏蛋…你就侮辱我吧…呜呜呜…奴家恨死了…你根本不把我当人看!」 见梅姨一副可怜的模样,我心中也是微痛,但我知道要征服这个闷骚的仙子,就得侮辱她,折磨她,让她在我面前放下那份廉耻之心,从此一心一意的服从我。于是胯下肉棒也逐渐加大了力度,从轻微的碰触渐渐变成了大力的拍击,「啪啪」的拍打声越来越响亮,好似扇耳光一样,一边打她脸,一边骂道:「不错,我从未将你当人看,你就是一只骚母狗,而我是你的主人。」 …… 在对面阁楼里,岳子木打开窗户,忽然听到一阵响亮的「啪啪」声,便疑惑地朝这边看来。他凝神听去,似乎有一个女子的哭泣声,还有一个男子的叫骂声,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,那女子的声音像极了自己心上人梅绛雪的声音,他的心顿时开始抽痛起来。 花魁背后抱住她,意味深长地朝我这里看了一眼,调笑道:「爷,莫要看了,对面女子并不是我春香阁之人,是两个少年领过来的,她又老又骚,偏偏装得跟个仙子似的。」 说完,抬眼向岳子木看去,见他面色气得发青,便暗自呲笑一声,又继续道:「刚才一起吃酒,这老骚货可浪了,当着大伙的面,上身被一个少年又抓又摸,下身骚穴和屁眼被另一个少年又舔又弄,那骚水流得满地都是!」 听到此言,岳木子气得浑身发抖,手指竟在窗上抓出五道指印…… 花魁靠到他身上,伸出玉手在他身上摸了两下,浪笑道:「爷身子真结实,想必下身的小兄弟也定是不凡,不如让奴家好好伺候一番,如何?」 这时岳子木哪有心思理她,眼睛失魂落魄看向对面,不想他的裤子竟被花魁解开,一根细长绵软的肉棒从里面露了出来,花魁一把握住,伸出香舌舔了一下,岳子木才反应过来,他斥道:「你要干什么?」 花魁撸着肉棒,媚眼骚浪地看着他,浪笑道:「嘻嘻…爷坏…奴家在做什么,爷难道不知,非要奴家说出来?」说罢,她又舔了一下龟头,献媚讨好地望着他,腻声道:「爷,奴家正在给你吹箫呢!」 岳子木哪尝过这种滋味,与梅绛雪相恋时,只是牵牵小手,拥拥抱抱而已,这女子吹箫,他还是首次得闻,顿时下身就快感连连。低头看去,只见一个做他女儿还嫌小的靓丽少女,跪在他胯下,正埋首含吸他的肉棒,心中顿时生起一种兴奋而又变态的快感。 …… 我见对面窗户打开了,那岳子木正立在窗前,表情古怪异常,似在忍受什么,心中一动,便明白定是那个花魁在帮他吹箫。于是我扯住梅姨的秀发,令她膝行爬到窗前,而自己却与岳子木面面相对。 岳子木见我站在窗口,狠狠地剐了我一眼,恨不得一枪捅死我,我挑衅地朝他笑了笑,然后轻拍梅姨的脸蛋。 梅姨被我凌辱折磨怕了,便顺从的张开小嘴,将坚挺粗长的肉棒含了进去。由于窗口比较高,梅姨看不到对面,而岳子木也看不见她,否则梅姨说什么也不愿意帮我吹箫的。 我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,赞许道:「骚母狗,你一直这样乖,爷怎忍心如此羞辱你?」 听到我称她为「骚母狗」,梅姨心中一顿,一股耻辱感从心中升腾起来,莫名古怪的,她身子竟兴奋得微微抖动起来。 我心道:「她果然和我娘一般,被花谷那帮人调教得性格都有些扭曲了,而且她比我娘更甚,毕竟娘已经脱离花谷十几年了。」 对面岳子木听我说了一声「骚母狗」,心中更是疼痛,他不相信梅姨会堕落如斯,心中便认定我是在说别的女子。那花魁的口活实在精妙至极,含,舔,咬,吸,无所不用其极,岳子木爽得紧握双拳,一丝泄意从下身升腾起来。 梅姨卖力地含住我的肉棒,献媚讨好地望着我,她观察我的表情,随时调整着轻重,这一番功夫下来,竟让我爽得青筋暴起,嘴巴大张得狂吼出声。梅姨顿时激动起来,她灵活的小舌更加卖力舔动,甚至还紧紧地缠住棒身,来了几次深喉。在此刻,她忽然觉得掌控了我,令我随着她的含舔,做出各种各样的表情。 我扯住她的秀发,身躯颤抖着,叫道:「臭婊子,真会舔,啊…爽死爷了…哦!舔鸡巴的老骚货。」 岳子木听到「老骚货」三个字,心中一紧,差点连肉棒也软下来,那花魁抬起媚眼,幽怨地看着他,竟令他尴尬起来。 我拔出肉棒,向上抬起来,又命令梅姨吃我的卵蛋,她抓住我的肉棒,轻舔了几下卵蛋,嗲声道:「爷,你的蛋蛋太大了,奴家的小嘴恐怕吞不下?」 我抬手就赏了她一记耳光,骂道:「骚母狗,就你事多,别人能吃得下,就你不行?真是犯贱……」 梅姨被我羞辱得既痛苦又兴奋,以前被调教的感受,又涌上心头……她尽力张开小嘴,将我一颗硕大卵蛋,吃了进去,用舌头砥舔的同时,还报复地用牙齿轻轻咬了几下。 我抬手又赏了她一记耳光,骂道:「臭婊子,你想咬死爷啊!」 并不是我故意想羞辱折磨她,这些手段,哪怕更过分的,恐怕她都已经尝过了。花谷那帮老淫贼整理出来的「淫技三十法」,里面就提及过,「奴役和虐待两种手法虽然最难被人接受,可又最能触动原始冲动,让人的道德感和羞耻心强烈冲击,产生强烈的快感……」而要让梅姨臣服,则必须要用这些手段,估计以后还要用到我娘和其他两位花仙身上。从我娘献上秘籍给张进财,就知道她甚是迷恋这种调教手段,我想梅姨也不例外,只是她闷骚的性格,不显露于形罢了,但我就喜欢她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。 我看着她水汪汪的明媚眼睛和含着乌黑卵蛋的鲜嫩红唇,知道她正沉醉于受虐的异样感受,微微淫笑着,盯着她慢慢说道:「臭婊子,我想象骑马儿一样骑着你,让你在地上爬两圈,一边骑一边扇你骚屁股……」 梅姨的呼吸更是急促,眼中燃烧着妖异的欲焰,颤声道:「少主…我…我……」 我抬手作势,又要扇她耳光,同时口中喝道:「骚母狗还赶紧把屁股撅起来趴下,爷今日定要骑你这匹胭脂马!」 梅姨见我又要打她,心中害怕,不敢违抗我的命令,便连忙像狗一样趴跪地上,那圆润的屁股高高翘立着,我脱光衣服挺起肉棒,故意朝对面窗口炫耀了一下。 岳子木见我的肉棒如此雄伟,不禁脸色一红,微感到自卑,那花魁已经脱掉了他的裤子,握住细长挺硬的肉棒,嗲声道:「爷这根棍儿,又硬又尖,如果插到奴家骚屄里,定会捅出一个洞来,奴家…奴家…有些害怕!」说完,她红着脸,也像狗儿般,趴跪到地上,那罗裙在刚才已经脱掉,露出黑乎乎的骚穴,两片阴唇软塌塌的,耷拉在岳子木的面前,看上去有点恶心,后面那腚眼,也是乌黑异常,且有点松弛。 岳子木摇摇头,心中叹道:「这女子小小年纪,就被人玩成这般模样,真是万恶淫为首啊!」想到这里,他浑然没了性欲,便抬首向我这里看去。 这时我撕光了梅姨的衣服,地上到处是碎落的布片,梅姨正在碎布上爬行,而我则骑在她苗条修长的白皙身体上,一边吆喝,一边用手拍打着她嫩白浑圆的翘臀。 「驾驾驾……,」我得意地呼喝着……「啪啪啪……」打屁股的声音响彻不绝,这声音又脆又响,估计连楼下也能听的清清楚楚。 这不张昭远那厮正在阁楼中间,竖起耳朵倾听着我们这边的动静。自从我娘嫁给他老爹,并与她春风一度后,这厮眼光也变高了,非得我娘这样级别的美女才能令她心动,尽管梅姨不如我娘风情万种,但仙子般的气质也别有一番风味,早就令他窥视不已。 梅姨被我打得疼痛,雪白翘臀上,到处是红色手指印,被一个当儿子还小的少年,压在身下当马骑,同时还被扇着屁股,这种屈辱感既令她难受,又感到一种背德变态般的刺激,在爬行中,那骚穴中的淫水簌簌流个不停,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水痕…… 岳子木看得目瞪口呆,一个少年骑在一位中年熟妇的雪白娇躯上,而熟妇正像马儿般驮着他向前爬行,少年一边吆喝,一边拍她雪白的屁股,这看上去太淫靡了…… 岳子木竟看得肉棒又硬了起来,他死死地盯着那雪白的屁股,忽然竟发现熟妇下体竟然光秃秃的,没一丝毛发,那……光滑的骚穴上,竟纹了一朵洁白的梅花……而在梅花中间,那鲜红的花蕊竟不断开合,从里面流出粘稠的淫液……这也太淫荡了,世间竟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!她是谁?…是绛雪吗? 不是……不是……一定不是她,绛雪清丽如仙,怎会像眼前这个淫妇这般不知廉耻……他摇头否定,但又觉得眼前这女子太像了…… 这时,那趴跪在地上的花魁见他迟迟没有动静,心中甚急,眼前这个男人气质不俗,长得也非常好,不比平常嫖客淫邪丑陋,早就令她芳心暗动。她回首看去,见岳子木正痴痴地看着对面,顿时不爽,心中暗道:「这老骚货有什么了不起,竟令所有男人都围着她转!」 她自诩年轻貌美,有心跟梅绛雪较量一番,于是便淫荡地摇摆起翘臀,口中嗲道:「好爹爹…亲爹爹…女儿的骚屄好痒啊……求你用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来……」 岳子木肉棒硬得生疼,见这少女骚言浪语,叫自己爹,便再也忍不住,挺起细长的肉棒,猛的一下插进她的黑乎乎的屄穴里。刚才看着她的下体,有点恶心,这一插进去,感觉更是松弛,岳子木不禁暗道:「这女人到底被多少男人肏过,小小年纪这骚穴竟如此松弛!」想到这里,又觉得恶心…… 这花魁乃是人精,一眼就看出他所思所想,便缩紧阴道,夹了肉棒一下,腻声道:「好爹爹,女儿的骚屄被肏多了……有点松弛……不如爹爹肏女儿的屁眼吧!那处地方可紧得很,一定会让爹爹舒服的。」说完,她探出双手,向后掰开臀瓣,将自己的肛门拉出一个口子来。 岳子木肉棒太细,插入松弛的骚穴里,一点感觉多没有,见少女让他操屁眼,不由激动起来,心中暗道:「这处地方也能肏弄?一种新奇的变态感,令他忍不住拔出肉棒,再慢慢地捅到少女的肛门中。 他的肉棒细长坚挺,插入少女那久经开发的肛门中一点也不难,但花魁却故意装作痛苦的模样,浪声求饶道:「好爹爹…啊…鸡巴好大…好粗…捅死女儿了…嗯哼…屁眼快裂开了……哎……慢点……爹爹……你好狠心啊……快把女儿疼死了……」 岳子木被她这娇弱求饶的嗲言浪语一激,竟意气奋发起来,连看向我的眼神,也不再充满自卑,甚至还挑衅地翘起嘴唇。 他对上我,除了依仗修炼时间长,功力比我深厚一点外,其他的都处在下风,甚至连苦恋多年的心上人也被我夺走,心中充满着失败感,正好这花魁被他肏弄得浪叫求饶,便勉强提起精神,且立刻向我挑衅…… 我心中暗笑,这岳子木可是对我恨之入骨,就连这点小事也不忘报复回来。 梅姨听见对面的浪叫声,心中一惊,身子软了下来,差点被我坐到地上,她惊声道:「爷,对面有人……奴家…奴家被他们看到了……」 我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雪白翘臀,骂道:「臭婊子,你慌什么,骚屄多被纹身了,不知被多少野汉子操过,给别人看一眼又有何关系?」 而对面花魁正「好爹爹,亲爹爹」的嗲声叫着,听得我心中一突,再也忍耐不住,便拉住梅姨的小手握住粗壮的肉棒,一边从身后吻上她的脸蛋。 梅姨有些羞涩的套弄着我,慢慢把身子转了过来。 我用力抓住她圆润饱满的乳房,只觉得不大不小,堪可一握,便淫笑道:「老骚货,你这奶子可比我娘小多了!」 她小手微微一动,用力拧了一下我的肉棒,嗔道:「你娘在花谷是出了名的骚货,奶子都被男人玩大了,奴家可比不了!」 我一听大怒,狠狠扇了一记耳光,骂道:「妈的,反了你的,竟敢嘲讽爷的娘,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?」 这一记耳光扇得有点狠,竟在她脸上留下五道深深地手指印,云鬓也散落下来,沿着红肿的脸蛋,垂落到雪白的酥胸上。 这次她屈辱而又兴奋得大声哭泣起来,「呜呜呜…打死我算了……你好狠心…好可恶…呜呜呜……人家多这样对你了……还要我怎样做……!」 这次见她真的伤心哭泣起来,心中不忍,便把她抱到怀里,安慰道:「小宝贝…是爷不好……不该这般狠心打你……我认错……」 岳子木见我这个少年抱着一位中年美妇,竟喊她「小宝贝」,心里不觉突兀起来,感觉莫名古怪,竟忍不住轻蔑嘲笑起来。 我把梅姨抱在怀里,而她流泪的俏脸正埋在我胸口,岳子木看不见她的俏脸,否则他定不会如此,反而会痛苦万分。 岳子木嘲笑一声,又低头挺起肉棒肏弄花魁的屁眼……我不理他,且让他得意一阵子,等会让他生不如死……我邪恶地一笑,对梅姨柔声道:「小宝贝,你只要放下羞耻心,表现骚浪点,爷爱你还来不及,又怎会忍心打你?」 梅姨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乳头,颤着哭声,嗔道:「狠心的小贼,奴家可做不到你娘那般骚浪,不过…不过可以试试……」 说罢,她羞红这脸,低下头去。青葱般的玉指捏住我的卵蛋挤压揉捏,温暖的掌心却巧妙的摩擦肉棒根部。 肉棒在她手中轻轻跳动,兴奋的淫液不知不觉从紫红的龟头顶端滴落,我心中大为激动,「终于令她放开心扉,一心一意地伺候我。」于是便移到她腿间,握住膝盖扳开了她苗条结实的大腿。 梅姨泪迹未干,美目却含春,将肉棒牵引到那纹着雪白梅花的骚穴口,微微向我挺出下体。 我挺动肉棒,让硕大的龟头沿着雪白梅花边缘刺过,不时点弄那凸起的阴蒂。